鄭秀琴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聽著手底下的人跟她彙報喬伊的動向。
“這隻狐狸精簡直讓我這麼多年來的心血功虧一簣。”
她已經對喬伊厭惡至極,原本她打算讓自己的兒子和宮家的兒子成為最要好的兄弟,一方麵可以彌補自己之前的過錯,一方麵也可以兩家產業強強聯合。
可是喬伊的出現已經讓眼下原本要好的兄弟產生隔閡,好好的棋局即將被破壞,鄭秀琴急的如同熱鍋螞蟻。
“喬伊這個女人不能繼續留,你去聯係人,把她給我處理掉。”
“是。”
“必須處理幹淨,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您放心。”
身後男子轉身離開辦公室,鄭秀琴紅色的手指尖用力攥緊陷進手心的皮肉裏。
在偌大的辦公室裏,宮熠羽臉上的表情有些擔憂。
宮熠羽從家離開時特意把助理留下來,開車庫裏的另外一輛車載喬伊去上班,可他眼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上午時間已經快過完了,卻也沒見喬伊出現。
助理也同時沒有任何回應。
宮熠羽想起昨天在醫院讓許宇雷那麼憤怒,那麼下不來台,該不會又找人想要禍害喬伊?
他想到這裏就立馬起身掏出手機給手底下人通知,讓他派人手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助理來電,宮熠羽接聽起來。
助理的聲音很痛苦,幾乎奄奄一息。
下午一點多的醫院裏,急診室裏人很多。
宮熠羽雙手背在身後等在三號床位旁邊,看見被醫生護士包圍起來的助理渾身是血。
助理和喬伊就在上午經曆了一場車禍。
可是在現場就隻看到了助理,而現在身命體征虛弱的助理還說不明喬伊的去向。
宮熠羽皺眉看著醫生救治,手機這邊不斷接到電話傳來的尋人最新消息。
喬伊仍舊行蹤不明。
宮熠羽氣到發抖,他已經認定這件事情就是許家做的。
許宇雷現在躺在病床上,暫時沒有實權可以指派人手,於是他忽然想到了他人生中的另外一根毒刺。
鄭秀琴。
宮熠羽轉身離開急診室,囑咐手底下的其他人看護好受傷的人。
他先電聯了鄭秀琴,約她見麵。
鄭秀琴掛斷電話,嘴角滲出絲絲笑意。
“那小子還是挺聰明的嘛,不過他是根本不會查到什麼的。”
“走吧,去跟那小子會會。”
身後人畢恭畢敬的跟隨其後。
到了約好的高級茶室,這裏是鄭秀琴經常來的地方。
“你還算有心了,約在這裏見麵。”
“我應該的,上次在醫院裏,因為我探病心急,所以說話不周到,還望阿姨不要介意。”
宮熠羽遞給身邊人眼神,叫茶藝師為鄭秀琴斟茶。
鄭秀琴笑的一臉慈悲動作高雅,端起茶杯品茶,露出享受的神態。
“清晨裏的荷葉露水配上等好茶,喝起來讓人神清氣爽。”
她把茶杯放下,抬起眼瞧去。
“不過,你這麼個大忙人這個時間約我出來,該不會隻是找我品茶吧。”
“那不然呢?我孝敬您老,還在乎什麼時間?”
“真的無事嗎?”
鄭秀琴一臉慈悲笑。
宮熠羽端起另外一隻茶杯,喝起另外一壺茶水。
“阿姨這麼疑惑我的孝敬,難不成是您心中有事?而且與我有關?”
宮熠羽的鷹眼凜冽的盯向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