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你可別忘了,她是我們許家的兒媳婦。”
鄭秀芹聽他把喬伊說成自己的女人,她再也按耐不住了,原來的悠閑自得頓時消失,一下子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她真正的擁有者是我。”
宮熠羽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見他如此動怒,鄭秀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既然是你的女人,你去找啊!和我一個老婆子在這裏喝什麼茶啊?”
“啪。”
宮熠羽把的把手裏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惡狠狠地瞪了鄭秀芹一眼,轉身朝著咖啡廳門外走去。
宮熠羽知道今天在這裏從張秀琴的身上一句有用的話也得不到。
“去哪裏老板?”
出了茶室的門,司機一直在門口等著他。
“回醫院。”
宮熠羽閃身上車,用力猛地一把將車門關上。
許宇雷依舊在床上躺著,手上掛著吊瓶。
手下的人早已向他報告了鄭秀芹和宮熠羽見麵的事情,甚至連他們的談話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早已猜到喬伊就是自己的母親綁架的,他知道母親恨喬伊入骨。
“母親不會殺了她吧?”
想到這裏,他也大吃一驚,他雖然恨喬伊,但絕不想讓她這麼輕易的死掉,他要留著慢慢的折磨她。
“大壯。”
許宇雷向著門外喊了一聲,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快速推門走了進來。
大壯是他的遠房親戚也是他最信任的下屬。
許宇雷生怕別人聽見什麼,他擺手示意大壯靠近一點,附耳對大壯吩咐了幾句,大壯領命開門去了。
大壯辦事雖然很讓許宇雷放心,但他在床上還是翻來覆去,想到喬伊可能已被被母親幹掉,他的心理猛然起了一種失落感。
想起這三年來,喬伊對自己的百般溫存,她也是他唯一心動起了性衝動的女人,可無奈自己身體還是不行,三年自己總是躲避不與喬伊親熱,這才被宮熠羽乘虛而入,想到這裏,一種負罪感湧上心頭,他腦子越來越亂,整個人像要爆炸的炮彈。
“啊……”他嘶啞的扯著嗓子嚎喪起來。
許宇雷情緒突然爆發,外麵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門外的兩個保鏢一把推門而入。
“怎麼了?怎麼了?”
見隻是他一個人幹嚎,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兩個保鏢也非常尷尬。
許宇雷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兩個保鏢點頭哈腰快步退出了病房。
他還是不放心,拿出手機,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媽,你在哪裏?”
“有事情嗎?我在外麵談業務。”
鄭秀芹不願向兒子提及她和宮熠羽見麵的事情,隻能撒了個謊,可她不會想到許宇雷早已了然一切。
“你想怎麼處理喬伊?”
“什麼怎麼處理?你說的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媽,給你兒子就別裝糊塗了。”
“行了,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媽,你可千萬別殺她,我留著還有用呢!”許宇雷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