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自己有老公時,盛沐寒雙目前微眯,眼底有危險的氣息綻放出來。
不過很快又消失殆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不可見的戲謔,一邊用手揉著被她涮痛的帥臉一邊故意好奇道:“是嗎?請問你的老公是誰?”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她嫁過的男人好像隻有他。
而顧心瞳似乎又睡著了,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盛沐寒不死心,用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捅了捅追問道:“快告訴我,你老公是誰?”
燒得迷迷糊糊的顧心瞳不耐煩地將他的手從臉上撥開,小聲囈語道:“我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那我可要繼續脫你衣服嘍。”盛沐寒說著故意去拉她身上的睡衣,不過這次顧心瞳沒有再搭理他,繼續睡自己的覺。
顧心瞳這一覺睡到夜裏十二點。
睜眼的時候已經突然覺得有些懵,抬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覆蓋著一條疊好的毛巾。
再一看床頭桌上放著一個裝了水的臉盆,而臉盆邊上還搭著另一條毛巾?
她這是怎麼了?發燒了嗎?
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燙燙的,還真是發燒了。
“容姐!”她朝著門口的方向喚了一聲。
在她看來,能為她做這一切的除了容姐不會有別人了。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推門進來的卻是盛沐寒。
她本能地坐起身子,本能地朝他說了一句:“我沒叫你。”
“容姐回後院休息去了,再說她是這裏的管家不是你的傭人,你沒資格使喚她。”盛沐寒邁步朝她走進來,在她麵前站定後,伸出手掌覆在她的額頭上。
顧心瞳本能地往後退一躲,避開他的手掌道:“我沒事。”
“你都快燒糊了,還說沒事。”盛沐寒說。
剛剛她確實燒得很厲害,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物理降溫已經轉為低燒了。
顧心瞳無意間看到自己下午換上的睡衣被掛在椅背上,她愣了一愣,本能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果然,她的睡衣被人換掉了。
是誰給她換的?應該是容姐吧?
“我換的。”大概是猜出她心裏在想什麼,盛沐寒故意說了一句。
“你?”顧心瞳果然被嚇了一跳,臉上的表情更加愕然,隨即沒好氣道:“盛沐寒你個死變態!誰要你幫我換衣服了?男女有別你懂不懂?”
“顧小姐!”盛沐寒俯身,雙手往她身體兩側的床頭上一撐,近距離地逼視著她道:“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幫別人換衣服,這是你的榮幸,至於你那點發育不良的身體,本人沒興趣。”
“……”顧心瞳不自覺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處,又羞又憤道:“誰發育不良了?姓盛的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
盛沐寒勾了勾唇角,一臉的不以為然。
顧心瞳更加生氣了:“是,我是沒有你那些紅顏之己身材好,那又怎樣?我又不需要你喜歡我,更不需要你看我。”
“你那麼生氣做什麼?”盛沐寒挑著眉道:“你想讓我誇你嗎?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你的皮膚蠻好的,白裏透紅,腰也挺細的,還有……”
“盛沐寒!你給我閉嘴!”顧心瞳氣急敗壞地打斷他,並且用雙手在他身上狠狠地推了一把,試圖將他推開。
盛沐寒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剛好抓在她的臂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