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頭已經被滅了,硬生生用肉滅的。
她的大腿上,似乎要用煙頭有意燙出來一個很大的字,隻寫了幾筆,沒能看出來什麼字,但是那一個個練成一撇一捺的傷痕,觸目驚心。
“做什麼你!自殘啊?!”我趕緊跳起來跑進衛生間,拿著毛巾放水龍頭衝了一下,跑了出來敷在上麵。
兩滴眼淚從眼裏疼得逼了出來,她卻詭異的笑了:“很爽。”
“你真是……真是……”
“你想說我是神經病是吧?”
她突然把我推到,爬到我身上……舉手投足間,一顰一笑,氣定神閑,優雅得體,
“要是給王華山知道了,估計得殺了我。”我一邊穿鞋子一邊說道。
芝蘭抬起長長的睫毛,站在鏡子前整理:“放心吧,莫賤人,王華山,沒人為了我而去殺了你。”
“你說,我們,這算什麼呢?”我問道。
“算什麼?大家玩玩,就是這樣而已,什麼也不算。喂,你的手機電池呢?想給你存我電話號碼,存不了。”
“昨晚,扔了電池。”
“為了某個女人?”
我傻笑道:“不知道,說來話長。你不會拿筆寫給我嗎?”
“我不知道我手機號碼……你說你號碼。”
我說完號碼後,她摁完了後,說道:“下次老娘空虛的時候,還得招你來填坑,精神糧食。愛玩就玩,不玩拉倒。就這樣,拜拜。”
她走後,我忽然想到,媽的,老子昨晚沒戴套!慘了……
在倉庫裏,我一直坐在電腦前,腦子裏一直想著是不是中招了?為何越想越有點不爽的感覺呢?
急電,魔女特急召喚。
是不是我能回去辦公室了?我又可以去踐踏辦公室那些天天偷菜的小朋友們了?
王瑾的門口秘書,不是那個可愛的胡珂,換了個不漂亮的女孩,唉,失望失望。
“王總。”她正在埋頭研究著什麼。
她抬起頭來,沒有表情,問道:“今天早上為什麼遲到。”
早上我一般是在倉庫上班,她去查了?今早與芝蘭十點才離開酒店,上班都快十一點了。
不過曆來我在倉庫上班,都沒有人去管我什麼時候上班的。
“昨晚喝酒,喝多了,起不來。”
“昨晚,很瘋狂吧?”
“王總……找我有什麼事。”不想胡扯,現在累著。
“現在,想光明正大的推銷我們的新產品,打算給你和李靖做先鋒,不過,看來你並不珍惜這個機會。”
掙錢的事情又來了!
“我怎麼個不珍惜了?”我急急道。
“從早上一直打你電話,為什麼一直打不通!?”她反問道。
我憋了一下下,懷疑的問道:“你是不是……偶爾在竊聽我的對話!”
她不自然的看了看窗外。
正當我要開口發難之時,她截斷道:“是!”
王瑾讓我欣賞的地方之一,敢作敢為,而且真實。
“為什麼?我一直在懷疑,懷疑虹姐那晚為什麼會那麼對我,是不是你跟她談起了我們的事情?”
“對,再說當時你本來就是在醫院陪我。”她理直氣壯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大聲質問道,當的一聲,我狠狠一拳砸在她的辦公桌上。
外麵那個新升任的秘書,在門外瞅了瞅,王瑾喝道:“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