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傻了,她這是做什麼。然後看著她。
她見我看著她,手一拍把我的手拍開。也不開口,蹲下下兩手抱住我的雙肩。
她要扶我起來……
頭還是暈著,但我忍一口氣。推開了她的手,自己顫悠悠的爬了起來。踉踉蹌蹌扶牆走出包廂。
她一直慢悠悠的跟著我出了酒樓,問道:“去哪?”
“去見前女友,能不能……送我去,我實在,實在不行了。”我說道。
爬上了她的車子後座,手拿著一個塑料袋。我怕在她車裏麵吐。
躺倒在車座上,沉沉睡了……
不知多久,她問道:“你女朋友在哪裏?快點,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我說了地址。
睡到了那兒,她把我叫醒。確切的說,推醒。她沒這麼斯文。
“走啊!”魔女催道。
“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非常感謝你。”我說道。
誰料這女人挎著包疾走進去,我連忙跟上去問道:“喂,幹嘛?”
她沒回答我,徑直走向了角落坐著的牡丹。
牡丹站起來給了魔女一個微笑,魔女冷豔至極的坐下來:“服務員,兩杯檸檬汁。”
魔女是想幹什麼?
我坐在魔女身旁看著她:“到底想幹嘛?”
她往旁邊一坐:“不幹,你們聊。”
說實話,魔女跟牡丹一比,就把牡丹比到下麵去了。那模樣,兩人根本不在同一個層麵上的。正如魔女的那句經典的話:當初驚豔,完完全全,隻為世麵見得少。
我當初最迷戀牡丹的聲音。可是跟魔女比起來,一樣的不能貼邊。
魔女不說話,一副橫眉冷對著牡丹。
牡丹非常的尷尬。
“沒話說嗎?沒話說我們就走了。”魔女對牡丹說道。
“能不能讓我跟楊銳說幾分鍾,就幾分鍾。可以麼?”牡丹鼓著勇氣說道。
“如果我說不能呢?”魔女盯著牡丹問道。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對著魔女說道。
魔女沒說話,出去了。
“你喝醉了?”牡丹問道。
“怎麼了?有話就說!”我說道。
牡丹又說道:“我知道,你是真的很恨我。可我真求你了。可以嗎?”
她說話甚至有點結巴不清楚。
我盯著她問道:“他打你,那叫做對你好?”
牡丹不敢看著我:“楊銳……”
我突然有點可憐起她來,以前她笑的時候,多麼陽光。現在整一個怨婦的表情。
“我以前哪裏對你不好!你說你說啊!”我大叫道。
整個廳裏的人都在看著我……
大概她也怕醜,推搡著我出了餐廳門口。看著餐廳裏那麼多人看著,我先忍,我忍。
到了門口後,魔女還沒走,站在門口雙手交叉抱胸。
站在門口後,本來就有點酒勁。再者,難受了那麼久的一段路途,我不能說忘了就忘了。就這一刻突然爆發了出來。
我破口大罵道:“他對你哪點好你說啊!他對你好幹嘛把你打成這樣子!”
她一直搖著頭哭著,手擦了擦眼淚。我推開她擦眼淚的手:“哭什麼哭!我都沒哭你哭什麼!要哭也應該是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