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緣分?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天天都在這裏,就像我天天上班天天可以見到清潔工阿姨和飯堂的阿姨,你說我跟她們是不是很有緣?”
“你知道……那兩天是什麼日子嗎?”
“結婚紀念日?”
“第一次來這裏遇到你,那天是我和初戀男友相識第一天的五年紀念日。第二次,是我初戀男友車禍身亡一年的日子!那晚我把你當成了他!他上了你的身,來找我了……他不願意看到我這麼落寞。”芝蘭幽幽說道。
我一時呆住……這個瘋狂的女人,也是一個癡情女子呐。
“你不是莫賤人的老婆?”我問道。
她搖搖頭:“莫賤人的老婆?我不是莫賤人的老婆,我是王華山的女人!莫賤人的老婆是另外一個女人,不是我。她也和王華山在一起。”
“對不起哦……”
她問道:“幹嘛說對不起。”
“嗬嗬……我一直奚落你,以為你是莫賤人的老婆。但是……但是你自己也不澄清過,我當然不知道你不是。”
芝蘭點點頭道:“哦……你問我是不是和一個男人上過床了以後,就會在大腿上留個刺青作紀念?你把我想得夠壞的,如果真是這樣,我這幾十個煙頭,豈不是代表我和幾十個男人上過床了?”
我急忙搖頭:“不是……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你還怕你自己得病死球了吧?”芝蘭逼問道。
我說:“不是的了!”
“昧著良心說話!肯定就是!承不承認?”
我當然不會承認:“不是!”
“你想聽聽我和我男朋友的一段故事嗎?”芝蘭問道。
我如釋重負,就怕她再繼續逼問著,我可能就招了。
“好啊,說說你和你初戀男友的故事也成啊!”
芝蘭拿起酒瓶猛灌自己,喝完半瓶後,喘著氣,胸急促起伏:“我今晚不想說,改天會有機會跟你說的……楊銳……我有時候很難受很難受,你以後,幫我分擔一些,可以嗎?”
“不可以……我不想被浸豬籠。”我惹禍上身啊我。
她像條蛇一樣地纏上來,附在我耳邊說道:“我真的很難受……我比誰都難受。你想……你想跟我做嗎?你懷念那種感覺嗎?”
我說:“芝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我不想再提,我覺得我現在沒有了瘋狂的資本。我必須要顧及到某些人的感受。”
“某些人?誰呢?”她的臉越來越近。
“以前,是魔女。現在,是胡珂。如果我沒有女朋友,你想玩滴蠟我都樂意奉陪。”我擋住了她要親我的嘴。
“偽君子呐……”她嘻嘻笑了。
“的確是偽君子,其實我很想摟著你親。但是我卻要裝君子……我很虛偽……好了,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
王華山的女人可真不少,都排著飛蛾撲火般一股勁往王華山身上壓。要是把王華山榨幹了那咋辦啊……
芝蘭手突然抓住我那兒:“走啊?我讓你走啊!”
我急忙要抓開她的手她卻用力一摁:“走啊?”
那兒一疼,我怒道:“你惹火我信不信我一瓶子敲破你頭!”
她的手又輕輕地揉捏了幾下,整得我很舒服。接著她的嘴唇碰了碰我的嘴說:“敲啊,我就不信你敲。”
最恨挑釁的,我舉起巴掌就要給她一巴掌。她卻手快地加重力氣一捏,我疼得叫了起來:“啊!”
“爽不爽?”她邪惡地問道。然後又輕輕揉捏起來。
我火起,罵道:“我等下殺了你!”
她誘惑著我道:“來嘛,殺嘛。硬了哦……”
“硬你媽的!”
在她的臉輕輕碰了一下,唇與唇吻到了一起。
我一把推開她,她看著我,似乎要哭的樣子。接著她拿起一個酒瓶遞給我:“給你,敲破我的頭。”
我起身走人:“芝蘭,我們不合適。”
芝蘭笑著說:“沒試過你又知道不合適?”
“好了,我走了。再見。”頭也不回的出了包廂。
回到宿舍,裝上手機電池。和魔女通話了,魔女問道:“今天幹什麼去了呢?”
我說道:“沒幹什麼,王華山叫我去看看他在市中心那個很貴樓盤新買的房子,去監工去了,正在搞裝修。”
“新房?搞裝修?王華山要做什麼?是不是想讓你和胡珂去住啊。”
我說道:“也許吧,他都把他的寶貝女兒介紹給我了,送一套像樣的房子,還算有點良心咯。”
“我都被他攪得糊塗了,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啊?”魔女問道。
我說:“所以咯,繼續裝下去了。其他我都不怕,就怕他會傷害你。”
“你還是看好你自己,你都不讓我放心了。”
“公司的工作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