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想“鎮帥”的時候,我就會拿出《萌芽》翻一翻,想起“鎮帥”對我的好,耳邊總能回響著“鎮帥”喚我丫頭的聲音。
離家的時候,父母跟我道別哭了好久,我倒是沒心沒肺的滴淚未流。
“你們回吧,又不是生死別離的,你們回去吧。以後我一個月回一次家,你們隻要把我的飯錢給夠就好!”說完,我就坐上了班車,轉身上了車。
當車開出去幾米遠的時候,父母還在車尾後麵一路小跑的追著。
那一刻,忍了許久的淚在眼眶裏打著轉,我倔強的仰著頭,硬是把眼淚給逼了回去。
到了學校,報了到,領生活用品,便是分配宿舍。
當我來到宿舍,看到清一色的配置,四人間,上下鋪的床,房間裏四張桌子井然有序的靠在一起,四個吊櫃可以放各自的洗漱物品,上下兩層的四個衣櫃在角落裏。
一間房間要住四個人,這是我以前沒有經曆過的。
馬上問題就來了,新來的三位同學和我都想睡下鋪,而房間裏隻有兩張下鋪。
“你們挑吧,我最後選。”我的性格使然,我一直有選擇困難症,所以我大度的表現出我最後挑。
當然結果顯而易見,我睡了上鋪。
不過我也很慶幸我睡了上鋪,這樣沒有人打擾我在床上寫。
由於我們四人來自不同的生活環境,生活習慣也不徑相同,於是我們花了不少時間來磨合。
為了打破大家之間的藩籬,我出了個主意在宿舍裏吃火鍋。
因學校不讓私自接電,我們悄悄的趁宿管老師休息的那天,把燈全關了,夜裏的時候,偷偷的涮火鍋。
我們四人像做賊一樣,各自分享著各自帶的菜。
畢竟年紀相妨,一頓火鍋後,話匣子打開了,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言情。
越聊越起勁,我們四人都是席娟的書粉,我們四人把席娟的書聊了個遍。
因為席娟的書,讓我們四個室友關係更加的緊密,我們把我們的宿舍取名為“席四房”。
意思是席娟的四房太太(跟粉絲一個意思!)。
那時我們除了平時的電算化會計課程外,我們四人經常一起租書,一人借一本,輪流著看。
我因為看書快,一本言情,半小午我就能掃完。
所以,她們就愛換我手上的書……
那段時間,我用自己的零花錢,一邊在書攤上租席娟的,一邊向郵局訂著《萌芽》雜誌。
每次拿到《萌芽》期刊的時候,我首先在目錄頁裏找找有沒有“鎮帥”的筆名。
那一段時間,“鎮帥”似乎是《萌芽》的常客,基本每期都會有他的小。
再後來,我再看《萌芽》的時候,發現寫小的“鎮帥”開始連載長篇。
我默默的成為了“鎮帥”的頭號書粉,知道他在連載後,《萌芽》期刊更是一期不落。
從那以後,“鎮帥”霸占了我的夢境,成了我夢境裏的頭號男主角,有些夢在醒來後,讓我覺得有些荒誕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