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的衝他吼著。在我心裏王民是一個非常純真的存在!所以他不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然而他的話也沒錯,如果自己及時跟警察說自己看到的事實,也許小七就不用死,事情也不用做到這種田地,也許我也在害怕,我在害怕我會死,更害怕會被當成幫凶抓起來。我不能坐牢!一個人要是坐牢了,那一輩子就毀了!我不能毀在這裏!
他好似看透了我的想法,冷笑一聲,按下了手機播出的箭頭,我鬼使神差下既然跑上去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在自己還沒想好之前不可以報警!現在報警,毀的不僅僅是自己,連同王民也會被拖累。
“你現在什麼也不許做,明明是你蠱惑了他,還說是他求你懲罰他們的,就算真是這樣,什麼樣的懲罰需要以殺人來解決!這分明就是你為了殺人而給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我指著他的鼻子就開罵,這樣的人跟王民比起來簡直差勁的不得了!男人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下一秒就表現的極度不耐煩,也許是因為我過於害怕,既然沒有聞到來自他身上濃烈的味道。
“真是麻煩,你要是乖乖聽話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事情了,真是的。”
他煩躁的撓撓頭,在我還反應過來他的話什麼意思的時候,頓時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接待我的,是無盡的黑暗。
這時,另外一邊。
陳雪站在小七的房間外,她眉頭從始至終就沒有舒展開過,因為自己沒有救得了小七的生命感到了自責。她隻知道當時看到了一個人,之後有一股味道從她鼻息之間快速傳進她身體五髒六腑,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她就暈倒了。小宋給她看過了,說是凶手應該隨身帶著藥,能夠使人昏迷暈倒得藥,這才一聞到味道就暈了過去。
這次凶手直接正麵跟她杠上了,她卻無能為力,隻能看著小七在自己眼前遇害,這對於她來說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她拖著沉重的心情推開門,這裏已經被貼了封條了,其他人沒有允許不能靠近這個地方,她越過警戒線走到鏡子前,努力的回想那個人的樣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隻記得他畫著一個妝容,就像之前在舞台上表演的魔術師一樣,妝容很濃烈,看不出他原本的長相。
化妝成那副樣子,是為了什麼?單單隻是因為對馬戲團的扮演人物有興趣,還是為了躲避警察?不讓看到真麵目?
她想不透,苦惱的低著頭回顧小七死前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有利線索,凶手很聰明,他殺了人還清理了現場,現場一點兒足跡也沒有,更別說是線索了,可以說他們步進了死局。要麼就凶手自己提供給他們線索,難道就隻有這樣坐以待斃了嗎?
她苦惱的低下頭,當然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了!凶手出現的時候身上那股味道很熟悉,仿佛在哪裏聞過,該死的是既然想不起來了。她離開了現場,馬戲團已經關閉了好幾天了,每天都有小朋友在門外等著開門,就為了看他們表演,殊不知已經出事了。
看著孩子門滿是期待的樣子,真不忍心讓他們知道馬戲團的事情,也許是在馬戲團裏的壓抑氣氛呆久了,出了外麵既然貪婪起了外麵的空氣。
她安靜的坐在一旁的長椅上,周瑾也不知道上哪去了,如果凶手的目標是這馬戲團的人,那下一個人會是誰?王民還是其他工作人員?敵在暗我在明,情況對他們很不利,對於凶手這種臉警察都不怕的,有些無計可施。隊長已經下了命令,要他們盡快把案子解決了,不能讓他繼續在殺人下去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她這才歎了口氣,起身的時候一個人影悄悄朝著她靠近,一雙手擋住了她的眼睛,讓她看不清楚四周。陳雪警惕的站穩了腳跟,抓住身後的那隻手就來了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倒在地。
“痛!”這時傳來一個聲音,她低頭才發覺是小奚,他正摸著自己被摔疼的pi股委屈的看著她,本來隻是想來打個招呼的,沒想到既然被她來了個過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