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看門人”的傳送,他們重新回到了“愛神的豎琴”酒吧之中,此時他們就在安德魯來時的那個盥洗室中……雖然這種傳送確實很酷很高效,可這地點未免也太……
“探員”帶著安德魯和戴維推門而出,盥洗室與吧台之間隔了一個走廊,不然莫名其妙地從廁所裏走出三個陌生大漢,估計會把酒保給嚇一跳吧。
此時酒吧幾乎是空的,除了角落裏還坐著一位趴在桌上睡覺的先生,還有正拿著拖把拖著地的酒保。
果然,看到三個陌生大漢從盥洗室中走出,酒保的眼神很是錯愕。這反倒引起了安德魯的疑惑。
這裏是“調酒師”接應軍事情報部的據點之一,這個酒保自稱在這幹了兩年了,但似乎對憑空出現人還是很吃驚,這不合理。
“你們……”酒保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趕人還是該歡迎了。
“來一瓶‘阿蘇拉’。”,“探員”看起來很是輕車熟路的樣子,似乎不是第一次應對這種情況了。
“好……的。”酒保再次疑惑地看了他們三一眼,轉身就去拿“探員”點的酒了。
看見酒保去拿酒,“探員”向戴維比了個手勢,戴維心領神會,拉著安德魯便往外走。
安德魯本想問一下接下來怎麼弄,但看到了戴維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他什麼,無奈,隻好跟著戴維走出了酒吧大門。
目送著安德魯和戴維走出酒吧,此時酒保還沒有回來,“探員”徑直地走到了那個正趴在桌上睡覺的男人,在他麵前站住了。
“‘滲透’,你很過分,無論是你的行為,還是現在的偽裝,都像是在挑釁我。”
那個男人抬起了頭,看著“探員”,似乎是沒有感受絲毫的意外,她笑了笑,在臉上抹了一把,重新變成“滲透”小姐的原來樣子。
“先生,你的酒……”酒保手裏提著一瓶酒,帶著笑意迎了上來。
當“探員”和“滲透”一開始聊天是,酒保並沒有在意,但當他看到原本趴那兒睡覺的小夥子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女人,頓時就愣了。
“謝謝。”,“探員”接過了酒,隨手拿出兩個金幣放在了酒保手裏。
酒保瞳孔有些發散,接過金幣後,一邊朝裏邊走,嘴裏一邊嘟囔著,
“見鬼。”
“嗯?心情那麼好?還喝酒?你平時不喝酒啊。”,“探員”將酒瓶放在桌子上,“滲透”小姐看了看瓶身,嘖嘖道。
“我當然,給你買的。”,“探員”摘下了頭上的獵鹿帽,放在了桌子上。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這種?哦,不對,我應該說,不虧是你,狗鼻子,不喝酒,卻能分出酒的味道。”
“滲透”小姐本來很有興致,但當他看見“探員”還是一臉冷色時,頓時沒了興致。
“你個冰塊臉。”,“滲透”小姐故意用“探員”聽得見的聲音小聲嘀咕道。
“探員”卻是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謝謝。”
“嗯?腦子什麼時候出問題了。”
“探員”指了指門外,“其實,我本來想殺了他的。”
“殺……誰?”
“安德魯·彼得斯。”,“探員”的目光望向門外,門外的行人不斷地穿過著酒吧門口,“探員”深邃的眼眸,似乎在捕捉著安德魯留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