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也才吃了那麼些。但好在鄭清清也勉強有些飽腹感。
反正也是百無聊賴,無事可做。
他也還未來。
便將桌上的那些糕點幹果什麼的都重新歸位,再重新掩飾好。
又看了看,覺得看上去沒有什麼太大問題,便滿足的伸了個懶腰,重新坐會床邊去。
她鄭清清,大概是這大齊曆史上,一位最沒有體統,不知禮節的王妃罷?
算了。
也罷。
反正從方才吃東西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禮儀形象可言了。
索性整個人便直接癱在了床上,打了個困倦的哈欠。
覺得睡的不舒服,便轉了個方向,一閉眼,便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隻是,這一覺,睡得也不能說算的上舒坦。
總覺著那些各種各樣的嘈雜聲還猶在耳邊。
也不知時不時她幻聽了。
隱約之間,竟然還聽到守在外麵的蘭花舞帶著暗示的聲音,故意向在臥房裏的她,喊著“王爺”。
那時候,迷迷茫茫的她還在想著,他這會兒應該還在應承著廳內的那些人,怕是不會被這樣快被放回來。
是以,也就沒有把這句話給放在心上。
隻不過最後她是清醒了——被突如其來的推門聲給驚醒的。
而且,看起來,這醒來之後,屋內是更亮堂了幾分啊。
這明晃晃的光,閃的連她的睡意都驅散了大半。
仔細一聽,還有燃燒什麼時發出微弱的“劈啪”聲。
定睛一看才知道,原是桌子上多了兩對龍鳳喜燭。
內心疑惑著,自己睡前也並未多添蠟燭之類的疑問,帶著內心不確定的答案,她終於坐起來,緩緩的抬起頭往門外瞧去。
這腳步,由遠至近的從輕緩變得沉重。
如此想來,應該定是他無差吧。
隻是,為何這腳步聲又停了下來呢?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整個人當即清醒了大半,隻是蓋頭和鳳冠卻一時不知被她扔哪裏去了,隻好拋卻不去想這些,重新端坐於床邊。
忐忑了等待了半晌,才聽著的腳步越發的靠近自己。
可她卻也能聞見一股濃濃的酒氣。
想來定是被他們灌了不少的酒吧?
隻是,這會兒連高長恭盯著自己入了迷,鄭清清也羞紅了臉,兩人卻一時無話。
她其實也很想開口試圖說些什麼,以此來抑製住此時的莫名的尷尬。
蘭花舞見狀便是識趣的合上了門退下了。而高長恭則是帶著些微醉的笑意,走到鄭清清身邊坐下。
麵帶柔情的看著她。
“瓘哥哥,你……唔……”她本來想說,是不是被他看見了她狼狽的樣子,有些丟人了。
隻是還未將話說完整,就見高長恭那略帶冰涼的春,猶如一陣狂風暴雨,撲麵而來,就那樣封鎖了她的唇。
擁著她的力道是那樣的用力,就好像恨不得將她與自己融合。
他也從未如今夜一般的瘋狂,那樣吻著她。明明她已經有些呼吸困難,可看起來他卻如同與她作對那般,冰涼的唇還未離開。
也不知那樣持續了多久,他才離開了她的唇時,見她隱約沾了水汽的唇已經微微的有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