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位都是各家的高手,有三位護持,再加上鐵良的禁衛軍護衛,我倒也不信,他還真能近我身前。”載灃聽了這話也是點頭不已。
這三人的本事,他可是見過了,沒有一個虛的,就算那個不起眼的宮家後輩弟子馬三,也是第二代裏邊的大師兄,一身精壯彪悍,身上功夫,比起形意門的掌門宮羽田隻怕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不過輩分小,會做人,這才說話客氣,聽著舒服,這樣的人,自己到是可以用上一用。
想到這裏,載灃朝著馬三點頭一笑,一直關注載灃的馬三早已看到,頓時受寵若驚,心中暗自得意,這是入了攝政王的眼了。
河南,袁大頭聽取著各方的情況彙報,也是不禁莞爾:
“孫大炮的革命黨,總是這麼雷聲大,雨點小,怕別人說是什麼遠距離革命,就從菊花跑到京城搞刺殺,結果呢,炸藥剛剛埋下去,他汪兆銘人就被抓了,這算什麼?千裏送人頭嗎?
嗯,還有那個吳祿貞,還真想有動作,也不看看,這新軍第六鎮,究竟是誰的軍隊?!區區革命黨,也隻有一個吳祿貞,在資曆上夠得上統製,其他的不過是一些棚官,能夠濟得什麼事?
就算是他,老夫當初要不是怕京中忌憚,也不會將這第六鎮統製一職交給他。
不過是從菊花的士官學校留學歸來,就了不起嗎?當初老夫在新羅打敗了多少菊花的所謂名將!”
“吳祿貞不過是初出茅廬,自然是比不得大帥戎馬倥傯,一生戰績彪炳,無人能及。”一旁的楊度開口了:
“不過,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即便是當年的曹操,也有不敵諸葛的時候,大帥不可太過大意。”
“嗯,皙子總是不急不躁,思慮深遠,正好為我查缺補漏。”袁大頭也不以為意,滿意地笑了起來。
說起來,他門下有龍虎狗三傑,可惜都身居要職,不再身邊,這也是不得已之舉,自己已經下野,如果門下也不能執掌兵權,那就真的大事去矣。
有他們在,袁大頭才能穩坐釣魚台,坐看風雲變幻。
不過,那個吳祿貞,的確跳得有點歡,還是得叫人讓他消停一二,袁大頭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能放任,畢竟此前已有天象示警,萬一,那陳玄真的刺殺成功,自己可不能坐視那吳祿貞就近上洛!
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成了大笑話?!
口中便是一道命令:“電令刺蝟,尋機動手,除去吳祿貞,萬不可任其進京。”
這兩天時間,除了吃飯睡覺,陳玄就是跟著李德林,走街串巷,將這四九城轉了一圈,主要是去認路,畢竟,想要刺殺,總不能連那些重要目標住在哪裏都不知道吧。
當然李德林覺得陳玄並沒有這個必要,到時候,自己一定會跟著指路的。
不過,陳玄覺得,李德林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差,到時候,根本就跟不上自己的節奏,還是自己記憶一下比較好。
在每一家的門口,陳玄都呆了一會兒,看看裏邊的人物,如果能夠跟自己獲得的記憶對上,那才是大魚。
否則,也就是一些路人而已,連史書都不記載的。
“這太平湖,景致宜人,多有王公貴族在此修建王府,醇親王王府,就是現在的攝政王,”兩天下來,一直帶路的李德林也有些乏了,輕輕敲打著兩條腿,指著前麵一處戒備森嚴的園子介紹道。
陳玄看著點點頭,這就是自己的目標了。
凝目望去,門口的士兵侍衛,居然都看著自己這邊,這是早就認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