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附近有一家藍天福利院,裏麵都是孤兒,其中也有因為父母車禍喪生被送進去的。你的任務就是去福利院做義工,每個周末兩個下午,一直到你這個學期結束。”
麥夏鬆了一口氣,“多謝你們胡局長了。”
“哼!”鄒卓芳哼了一聲,她並沒有告訴麥夏,這是自己為麥夏求情的結果。說實話,鄒卓芳是真的對麥夏敢於為叢珊出頭的勇氣有些讚賞的,這才會幫他求情的,“你以後最好少惹事,我可不想經常看見我不想看見的人。”
“當然!當然!”
“嗯!你還算是態度誠懇。你是不是想問錢不屈的事啊?”
“是的!”
“我怎麼發覺每個你認識的人,都挺倒黴的?”鄒卓芳搖著頭說著,卻並沒有抓著這件事不放,“案子其實還在調查,不方便透露太多,我隻能告訴你,錢不屈是在他租住的地方不遠的巷子被人襲擊的,後腦也被人敲了一下,人暈了過去,是路過的人報警的。”
“我們問過他了,他說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走著走著,感覺頭上一疼,就倒下去了。他頭部隻是輕微腦震蕩,並無大礙,後背被人踹了一腳,斷了一根肋骨,醫生也說了,沒什麼大問題,不用手術就能夠複原,隻不過時間長一點,恢複的這段時間,他大概就幹不了什麼活了。”
“謝謝!”
麥夏的心情當然不好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而錢不屈偏偏性子又有些倔強,很難讓他接受自己的幫助的。所謂的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下,估計到過年,錢不屈都好不了了。他的眼中,已經有了怒火了,動自己可以,你丁家,為什麼要動我的朋友呢?
“喂!小子,把你凶狠的目光收起來,千萬別打什麼壞心思,想著報複之類的事情。其實,是我讓丁小姐打電話給你的,一來是說之前那件事,二來,也想問問你關於傷者錢不屈的事情。”
鄒卓芳很專業,已經從口袋裏掏出了本子和筆了,“你覺得,錢不屈被人打傷,是不是有人故意報複的?”
“應該是吧!”
麥夏心裏已經認為是丁煌炎讓人幹的了,但他知道,丁煌炎一定會把事情做得很幹淨,不留下任何的痕跡,警方估計也查不出來,幹脆就模模糊糊的回答了。
“那你認為,會是誰報複他呢?”
“這還真的不清楚,我和錢不屈認識的時間也不長,我們兩個都認識的人,也沒幾個,都是好朋友,他們不會做這種事的。”
“你對你的朋友,一向這麼信任嗎?”
“當然!”
“好吧!看來從你這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就這樣。不過,我還是要警告你,你要是知道了是誰做的,一定要先告訴警方,可別自作主張的去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好的,我知道了!”
麥夏心裏更加的知道,像丁煌炎這樣的人,不讓他狠狠的痛一次,他是不會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也不會知道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