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陽兄的日子,秋天和夏天就因為沒有這位菜鳥可以帶了,自然很快就對遊戲乏味了。
薛定格沒有去找新樂子,而是在惡補生物工程方麵的專業知識,這是教授給的命令,大二前交出一篇合格的論文,然後讓他以唯一本科生的資曆加入“抗瘋牛病牛”的課題組去打雜,這個課題基本快收尾了,薛定格是真的去打雜的。
當然教授不會坑他,這隻是為了培養薛定格融入團隊的一塊踏腳石,真正要攻克的是“克隆狗”這個世界先例的科研項目,這項目和“抗瘋牛病牛”是同時進行的,項目組的人也多是兩頭跑,隻是進度顯然慢了一大截,可見難度之大。
如果下學期真要能進黃教授的課題組了,這種放在世界都是前沿領域的科研隊伍可不是好混的,即使薛定格是被黃老板相當看好的潛力股,他也真沒時間玩些花活了。
“好的,爺爺,我知道了。您放心,我辦事您還不了解嘛,一定妥妥的。”
轉眼間就到了2004年新春了,在爺爺家拜過年,薛定格就火急火燎的和父親回首爾了,因為老爺子給下了命令,讓小孫子替自己回老家給老首長拜個晚年。
最重要的是打探打探上次回老家聽說的那事到底有沒有下文,50年了呀,老兄弟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回家呀!
爺爺交代的這件事自己必須保質保量全力以赴去完成的。
實在是老爺子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但就是不想搬去首爾住,他嫌棄大城市太吵,會讓自己睡不好覺。脾氣倔的十頭牛也拉不回來,薛父隻能拜托村裏的好友長輩多多關照,好在現在通訊也發達了,至少經常保持個通話不成問題。
不過老頭子不愛和兒子兒媳婦聊天,讓他們別沒事老打電話過來騷擾他。孫子自然是例外,而且也孝順,每周四和周末都會電話和爺爺聊上幾句學習生活的事情。
老頭子聽到孫子跟著著名的教授在學習也樂開了花,直言等孫子學成畢業後自己死了也瞑目。
人老了,總愛把這種不吉利的話掛嘴邊。
薛定格每次聽到這種話也是一時語塞,他知道爺爺不像其他人越是把死字掛嘴邊越是怕死,因為爺爺心理還有未了的心願,等了大半輩子,怕是看不到那天了。
2月下旬,仁川機場,坐在候機廳,等著延遲航班的薛定格正看著普通人覺得晦澀難懂的專業書。
過了年那無論在棒國還是老家,都是18歲的大小夥了,1米83的勻稱身材,似乎還有長個5cm的潛力,這在歐美都是高大挺拔的行列了。小時候俊秀的臉龐變化不大,隻是受了多年圍棋熏陶和飽讀詩書的關係,更多了一副儒雅隨和的書生氣。
總之看一眼基本就很難忘的類型,有好也有壞,長輩們喜歡這種氣質長相,但大學裏也經常被學姐“騷擾”,特別是課題組的大姐姐。
深知自己造孽的薛定格,出門一定是帶帽子和平光眼鏡的,不過即使這樣,在被旁邊那個小姑娘盯著他看了半小時後,薛定格也有些不自在了,莫非又是一個被我隱藏不住的文藝氣質吸引的少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