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外麵,大量警車密布,將門口圍的水泄不通,我心中暗歎一聲,想要去找資料估計是不可能了。
“喂,你是什麼人?”一個精幹的女刑警穿過人群朝我走了過來,一頭利落的短發此時沾滿了汗珠,修身的警服也濕了一片,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我衝她善意的微笑了一下,說道:“我是特意來這裏查一下資料的,誰知道這裏發生了凶殺案。”無奈的聳聳肩,歎了口氣。
“什麼資料?”她依然不放過我,一步步的盤問道。
“關於苗族的。”我如實說道。
“苗族?”那女警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反問道“你找苗族的資料幹什麼?”
“這個,你就別問了吧,因為我說了你也不信。”我悄悄的翻了個白眼,這些警察都是無神論者,是不信這些民間傳說的。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信?既然你不說,那就讓我來猜吧,你是來找跟蠱術有關的東西的,是不是?”女警步步緊逼,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我,說實話,我是很好奇為什麼一個女人會有這麼淩厲的眼神的。
“唔,是的。”我眨了眨眼,關於苗族,人們最先想到的就是蠱術,我平時看的小說裏也都是這麼寫的。
女警還想說什麼,又有一個萌正太模樣的小警察快步跑過來,報告道:“隊長,有一個男人跑過來自首。”
“自首?”我低喃道,這不科學啊,一般殺人犯不都是有多遠跑多遠麼?這人為什麼回來自己自首了呢?
“我知道了,你在這裏盯著。”那女警看了我一眼,眼中不曾顯露出懷疑,但是她的態度已經表明一切,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感情她把我當做懷疑對象了,雖然在凶殺案發生這幾天來到凶殺現場是很不正常,但是我這麼一個清純善良,溫柔美麗,態度親和的小美女,怎麼看也不可能是凶手吧。
“哎,我說小兄弟,你們在這裏調查多久了?”我湊近那個小正太,一臉親(wei)切(suo)的微笑,看著那萌噠噠的小臉蛋,總想伸出罪惡之爪去揩油,殊不知這意外熟悉的動作在我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個畫麵,畫麵中的我也是現在這樣的動作,當時的環境好像是在教室裏,我的同位一臉無奈的被我在臉上捏了一把,而我在他對麵一臉邪惡的微笑,爪子不老實的再次衝著他的臉襲去,“啪”的一聲脆響,同位把我的手打下來了,可是,為什麼現在我的手也痛呢?被痛覺喚回神誌的我發現我那白嫩的手上已經出現了幾個淡淡的紅印……混蛋,他竟然打我?!我有些氣憤,但仔細一想,不對,是我先伸出爪子的,額,這麼說是我的不對咯,好吧,默默的將怒氣忍下。
誰知道這臭小子得理不饒人,癟著包子臉,晶瑩的眸子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水霧,道:“你欺負我!我要告訴隊長去!”
得,這到底是哪裏來的奇葩啊,警察裏為什麼還有這樣奇葩的存在?小兄弟,你這麼調皮你家裏人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