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天師,還奈何不了本王。”隨即表哥卻是一口鮮血噴出,向後,如炮彈般飛去。
幸而仇藝霖攔住了他,不然非要房子撞出個大洞,眾目睽睽下表演空中飛人了。
“咳咳!”又是一口夾著金色的血液湧出。
“表哥!”我尖叫一聲,連忙撲向表哥,費力的托起他那沉重的身軀,讓他斜靠在我肩膀上。
“不給他血,會死的。”那聲音帶著戲謔。
雖然明知它還會有陰謀,但是……來不及了!
一咬牙,摸出口袋裏的靈匕向手腕劃去。
“小野貓兒!”
“我沒事!”我回答道。
“噠噠噠。”急促的滴血聲響在耳邊,我知道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我們這裏,在表哥的血唇上,在我劃破的手腕上。
“哈哈哈!”那聲音的主人,突然狂笑不止:“先天靈體的血液,我就收下了!”
從我手腕處的血液,有夾著金色變成了正常的鮮紅色,一股股金色光芒被剝離出來,飄向我的斜前方。
“該死的!住手啊!”玥離怒了,身形飄出,卻在下一秒被打飛回來。仇藝霖從表哥身上摸出了以前的一塊兒鏡子,將玥離收了進去扔進我懷裏。
抬起手腕,幽光綻放,試圖阻擋住那金色的縷縷絲線,但毫無作用。眼睜睜看著鬼影處的金絲越來越多,頭不斷的傳來眩暈感。
“哈哈,快了,快了,終於快了!”難以掩飾的興奮,仇藝霖站在一旁眉頭緊皺,卻並不出手。
他知道,此刻表哥和玥離重傷,他出手的作用微乎其微,隻會在折損一個戰力,若是出手的話所有人至少在短期內是極其危險的事情,所以……他不能
……
等到我終於撐不住,臉色蒼白搖搖欲墜時,終於停下了。無力地向後躺去,林瑩瑩眼明手快的接住了,連呼吸都是奢侈,心髒一陣陣抽痛,針紮般難受。
鬼影正打算離開,仇藝霖確是突然開口,。
“等等!”
“哦?”
仇藝霖上前一步,忽然化作一身紫袍的鬼差模樣,單膝跪地:“勾魂無常,參見吾之先王”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想做我的手下?”
“不。我隻是向先王殘意表示尊敬,與你無關,。”仇藝霖起身,唇角輕輕勾起。
“哼!他即是我我即是他。”
“當時,平等王找到你的時候,是先王在做主導吧。”仇藝霖猛然說了一句。
什麼?這個家夥是平等王放出來的?
“嗤,若不是當時他在阻攔,以這幅樣子,那個白癡什麼不會做?本王被臭道士封在寂陽村井裏幾百年了,吞噬了一百多的人類,連塞牙縫都不夠。”
“難道……是那個魔井?”我臉蒼白的道。
“哦?你竟然知道!”他似乎很是驚訝。
是啊,我知道。
小時候一直和奶奶生活在村子裏,那裏比較偏遠,所謂的秩序似乎對那裏無效。
小小的村子,就像與世隔絕般,寧靜,安然。但是,村口的那口井一直是祖祖輩輩生存的噩夢。聽奶奶說,過去曾經多次發生過人們身上長膿包的現象,而且傳染極為嚴重,以當時的醫療條件自然什麼也做不到,村裏的“神醫”也完全無可奈何,那些長膿包的人最終都被扔進井裏。經過多次的事件,先人們終於發現每逢8月15日突發怪病的女子就會增多,但隻要扔下去九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的女子,大家的症狀都會消失。
一次也許可以,但下次哪裏有那麼多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的女人啊?
最後,二百多人的村子,最後僅餘下二十多人,還是在來了一個很厲害的道士情況下。與那口井鬥了一天一夜,最後,他用他的血夾著石塊泥土混合做成了一個大井蓋,遮在了井口,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膿包現象,聽他說瘴氣所致,可事實如何,又有誰知道呢?他還囑托大家無論如何,不要損傷到那個井蓋,否則,會有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