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多次告誡我離那口井遠點兒。
可是有一次,隱約間聽到有人在叫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跑到了那口井前,等我清醒時,我的指尖距井蓋不足一厘米……而手指上,出現了一道細細的劃痕,絲絲殷紅的血跡滲透出來,……
“那傳說裏的事……是你幹的?”我顫抖著嘴唇道。
“呐,傳說……待本王想想,是鬧鬼的事嗎?不對,是水屍的?也不是,對了,是那次的膿包是不是!”他狀作回憶道。
“當然是本王了,若不是那個臭道士用先天靈血封住本王,本王早就可以出來了,!不過說起來,還得謝謝你,若不是你的血觸動了他的封印,本王還接觸不到平等王那個白癡呢,哈哈哈!”
他一陣狂笑,卻忽然氣息一變,漫身狂躁的鬼氣平靜下來,淡淡的道:“十弟,出來吧。”
“大哥你為何非要將我逼出來呢。”一聲輕歎,褪去王袍的閻王緩緩從黑暗中走出,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懷裏的鏡子猛然劇烈的顫動了起來。
“白,你別急,等會兒給你們解釋。”閻王隨手一道鬼氣打來,包裹住鏡子,慢慢被吸附了進去。
“嘖,你對你的手下還真好啊,本命鬼氣都給他了。”又恢複了先前的語氣,看來先王的殘意又被壓製了。
“當初,你不也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嗎,大哥?”閻王的語氣十分悲傷,“奈何你已經分為光和影,而光……已經快要消失了……”
殘意道:“十弟,告訴九弟不要再追查我的下落了,也不要再想著謀反,他的性子不適為王,安心為後代吧,我可以允諾,下一代的願望會是他的後代。”閻王苦笑一聲:“大哥,九哥他現在聽不進我的話,這件事還是麻煩他去說吧,。”
閻王指了指空調,隻見鎖斜著身子倚靠著,巧笑嫣然。
“哦?是你啊。”殘意看了過去。
“是啊。”鎖應答到,兩人的目光交彙在一起。
“小狐妖,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嗎?”
“自然是沒有,否則你以為我會在這裏?黑白無常自己都不知道陰陽珠在他們體內,又何談將它取出來交給我?”鎖無比鬱悶的道。
“哈哈!這就是你損我魂魄的代價。當時陰陽珠的確在我體內,若好生商議,我也許還會給你,不過,你竟然傷我魂魄,這就不好辦了,下場就是你看的到吃不到!”殘意帶著挑釁的微笑。
“哼!雖然咱們相識多年,卻一直是對立麵,我可不信你會好心給我。”
“唉,若是你,我又怎會不給呢?”最後一聲輕歎,恍若炸雷般在耳邊響起。
“你們!”我剛說出兩個字突然發現他們隻是對視並沒有出聲,而我此時竟也開不了口。先王的殘意一臉微笑的看著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爺先走了,剩下的你們自己處理吧。”鎖翻身躍下,身影從窗前消失。
“剩下的我也沒有什麼好囑托的了。對了!關於影,他實際上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消失的那些人都沒死,去鬼棧將他們接回來吧。影,你也出來解釋幾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