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身下,女人皎白的身體玲瓏有致,小臉慘白,緊咬唇瓣的樣子仿佛分外痛苦。
清冷的月光浮在他沉冷的笑容上,透著幾分不屑:“怎麼不高興?你不就是想爬上我的床?”
莫香臉色更白了些,沒來得及開口,光潔下巴被他鉗住,狠力捏下,她吃疼的緊皺秀眉。
“六月三號,記不記得是什麼日子?”
要捏碎她骨頭的力道,伴隨著他冷厲的笑容,莫香忘了喊疼,恐懼浮現心頭打了個寒顫。
“今天是你姐姐的忌日,莫香,這也能忘,良心被狗吃了?”他問著,身下力道凶狠。要不是莫香,小萍不會死!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
莫香艱難承受,心髒像是被誰攫著。
他們結婚兩年了,她愛他愛了五年。然而,陸離從來不看她一眼,他深愛的隻有莫萍,哪怕姐姐化為白骨,哪怕她情根深種,也不會憐惜她分毫。
“當年你不折手段成為陸太太,甚至不惜害死你姐姐,現在一定偷著樂吧?嗯?”
莫香死死的咬著唇角,任情緒在胸腔裏爆炸,仍不卑不吭。
然而,在陸離眼裏,她倔強的樣子分明是不知悔改。懲罰的力度加重,一次次貫穿,莫香禁不住痙攣悶哼。
不知過了多久,結束一切後,浴室傳來‘嘩啦啦’水聲,莫香慢慢坐起身,拉著被子裹住幾乎散架的身體。
陸離擦著濕潤的發,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怒火再次洶湧:“別搞得像被人強暴一樣!婊子裝純給誰看?”
莫香緊咬的唇森白,往昔,每次做完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釋放欲望,對他來說她不過是泄欲工具。
也隻有六月三號這天,他冷言冷語,仇恨來得最濃烈。
“對不起……”
如蚊振翅的話傳到陸離耳朵裏,他眉頭緊蹙,幾步上前扯開她遮體的被角。
莫香慌張失措蜷縮貼著床頭,見狀,陸離不屑至極,“害怕什麼!惡不惡心?”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蓬鬆長發遮掩,不被他察覺。
在他麵前,她冷血,狼心狗肺沒掉過一滴眼淚。
“陸離,你還要我怎麼樣……”她暗啞的聲調,顫音壓在喉嚨。
陸離冷眼掃過,聲音也是清冷,“相框髒了。”
貼窗擺放在書桌上的照片,一張與她三分相似的臉,巧笑嫣然,那是莫萍。
或許是拿起時不小心留了指紋,月光下清晰可見,難不成他還留在這的原因是為了這小小的指紋?
她揪著一顆心抬眼,撞進他深不可測的眸子裏。
“陸太太很好做,我說過隻要照片幹幹淨淨,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印上指紋,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莫香嚇得身形一顫,手裏的照片險些滑落。
她緊緊的攥著邊角,陸離臉色陰沉似鐵,“要是敢摔碎了,我要了你的命!”
“相框碎了可以換,難道我還不如它?”她骨節泛白,這一刻恨不得將這張照片捏得粉碎。
“你?嗬——沒有小萍,你連擦相框的資格都沒有!”
心在他冷笑中撕裂,淚水斷了線,她禁不住拔高音色:“我姐姐已經死了!她死了,為什麼你寧願看著她的照片,也不願意看看我?!”
她哭了……
陸離第一次看到她淚眼婆娑的樣子。
原來她也會哭?
心裏飄過一絲複雜情緒,他線條冷硬堅毅的臉龐忽然湊近,突出的話語就像是利刃剮心,“莫香,你憑什麼覺得我失去了你的姐姐後,就會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