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崤尷尬的笑了笑,便拉著唐以眠的手離開了。
蘇雲溪看到了躲在雁崤身後的唐以眠,長的還不錯,可惜左臉有一道疤痕,比不過她的臉。此時她還不知道到這個左臉有疤痕的女人對雁崤有多麼的重要。
雁崤拉著她來到雁家旗下的酒店。
唐以眠沉默了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三爺,你認識剛剛那個人嗎?”
“不認識,阿眠別多想。”雁崤揉了揉她的頭。
酒店大堂經理一看老板來了,手續都沒辦,直接給了雁崤一張VIP房卡,他拉著唐以眠進了房間。
“不認識,那你還盯著人家看了那麼久。”唐以眠小聲嘀咕。
雁崤把行李放進衣櫃。
“阿眠這是吃醋了?”雁崤笑著問她。
“才沒有!三爺的眼睛長在自己身上,想看誰就看誰,阿眠管不著!”唐以眠傲嬌的扭過頭,不再看他。
“小醋壇子。”雁崤輕輕彈了她腦門一下,“從今以後,我的眼裏隻有阿眠。”
迎上唐以眠的眼神,他認真的說。
他沒有告訴唐以眠,他看那個女人隻是覺得她長得很像他的母親,這是他自己的事,不想牽扯到唐以眠。可他不知道的是,即使他再怎麼保護唐以眠,有些麻煩卻是躲也躲不掉的。
比如蘇雲溪,比如雁長歌。
雁家老宅。
雁長歌乖巧的坐在沙發上,周圍氣氛沉悶的可怕。他端過一杯茶水,楚橡連忙接過去給他吹吹,再送到雁長歌口中。雁長歌誇獎似的揉了揉他的頭。
他不說話,就沒人敢說話。
雁老太太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她已經將近10年沒有見過這個孩子了,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但長相依舊是那麼讓人印象深刻。隻是…這孩子為何養了個男人在身邊?
“老太太,你是不是在好奇,為何我養了個男人在身邊?”雁長歌淡定的摸了摸楚橡的臉,楚橡害羞的低下了頭。
“因為我討厭女人,尤其是你這種,還有,”雁長歌猛地看向了躲在屏風後的雁二夫人,“她這種。”
雁二夫人嚇的差點摔倒,雁澤連忙扶住了她。
“老夫人,此番我回來,一是拿走屬於我的股份,二是…”他故意買了個關子,笑了笑:“奪走雁崤所愛的一切。”
“阿程,你…”雁老夫人還想說什麼,卻被雁長歌打斷了。
“我今天來隻是和老夫人打聲招呼,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他帶著楚橡和二十多個保鏢離開了。
“這孩子現在怎麼成了這樣!”雁二夫人見他離開,立馬生龍活虎。
“你快閉嘴吧!”雁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吃裏扒外的東西。
“阿眠,去衝個澡吧。”雁崤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
“三爺,你說這賓館裏會不會有攝像頭?”唐以眠正在趴著刷手機。
“什麼攝像頭?”雁崤趴在她身邊。
唐以眠把手機都給他看,“打開手機的收音機,在房間裏四處走動,無線攝像頭發出的信號受到幹擾音質會變化。”
雁崤見狀,打開了收音機,在房間裏轉了幾圈,證明了沒有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