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眠,沒事了。”雁崤一下一下地安慰她,唐以眠漸漸冷靜下來,她抬手擦了擦眼淚,又依偎在雁崤的懷裏。
再次見到蕭然,她以為她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事實證明她太自信了。在看到蕭然那一瞬間,她還是控製不住到心痛。
她恨不得把蕭然千刀萬剮,本來以為再也不見就好了,哪能想到還會再遇到他。
蕭然就像瘋子一樣,偏執地可怕,唐以眠本能的有些害怕他。
她就這樣和雁崤抱在一起,尋求一絲安全感,保鏢見兩人安全了就悄悄的離開了。
周翔已經被他送進監獄了,但是那個在賭場威脅他的男人到底是誰?雁崤百思不得其解。
周翔說他是在前天晚上被人威脅的,那天他想孤注一擲,賭最後一把,卻沒想到會遇見這種事。到底是誰處心積慮的要害雁家,又是誰拿到了他的小印章?
雁崤的腦子裏一團亂麻,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遠處的街道上傳來喇叭聲,知了有一下沒一下的叫著,繁華的街道的破敗的小胡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所有人都在為生活而忙碌,而此時——雁長歌卻和蕭然在KTV裏撒錢玩。
“蕭兄,你這胳膊怎麼了?”雁長歌喝了口白蘭地,往身旁的女陪酒身上塞了幾張大紅鈔票,“美女,你的酒錢。”
那女人笑著把錢塞進了兜裏,又給他滿上:“帥哥您請!”
好久沒見過這種美男了,她心花怒放。長得帥的男人即使多看一眼都覺得自己還能再活五百年,那些糟老頭子她看了就惡心。
蕭然那邊的陪酒目光也時不時地掃過雁長歌的臉,眼前這個人長的實在是太妖孽了。
“別提了,我看到我前女友了,想跟她敘敘舊,誰想到雁崤來了,把我打了一頓。”蕭然越想越氣,猛地灌了一口酒,“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那麼囂張,搞得像老子沒有似的!成天擺著一副棺材臉,看誰都像死人!?”
雁長歌眯了眯眼睛:“不知蕭兄的前女友是?”
“是唐以眠那個小賤人,當初那麼喜歡老子,現在翻臉不認人,她是不是還懷孕了?”蕭然氣急敗壞地問。
本來蕭然是不認識雁長歌的,前天二人在地下賭場意外見了麵,雁長歌借機和他寒暄了幾句,兩人便一見如故。
哪有什麼一見如故,其實就是雁長歌拍馬屁把他拍高興了而已。
“蕭兄,明天就是唐姑娘和雁崤的婚禮,你不知道嗎?”雁長歌悄悄轉移了話題。
不管怎樣,他還是不希望蕭然對孩子出手,孩子是無辜的。
“結婚?!”蕭然大叫起來,“這麼大的事居然不通知我這個前男友!?太不夠意思了!等著,我非得給她送一份大禮!”
雁長歌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有些東西已經超出他的預料了。
他本來想讓雁傑和他還有雁崤三分雁家,最後再把雁崤趕出去這事就算完了,可半路殺出個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