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城開始展開一場悄無聲息的地毯式搜索的時候,鍾千夏已經到達了A市。
她原本沒想這麼快回來,誰知道遠洋正好有一個需要出差的工作,問了一下知道習子晴也在A市,幹脆就接下了那個工作,辦事的同時也能和她見一麵。
A市不比京城,天氣已經涼了下來,鍾千夏一下車就看到了習子晴和盛晁,在她們越好的出口瘋狂招手。
“千夏,這裏!”
三年不見,盛晁身上的氣質更成熟了些,和習子晴站在一起異常般配,鍾千夏挑挑眉,走過去給了她一個擁抱:“我回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呢!”習子晴在她後背捶了一下,“三年了連個信兒都沒有,我差點以為你在那邊找個老外結婚了!”
“怎麼可能?”鍾千夏笑了,伸手捏她的臉,“想我了嗎?”
“還行吧,”習子晴揚起下巴,十分矜持的模樣,“先帶你吃飯,盛晁定好位置了。”
鍾千夏笑著應下來,盛晁等她們倆打完了招呼,才張開了雙臂:“歡迎回來。”
鍾千夏毫不忸怩的給了他一個擁抱。
和朋友見麵有種奇異的魔力,不到半天的時間,鍾千夏就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三個人邊說邊聊,鍾千夏簡單的講了下自己的情況,然後問起了他們:“你倆怎麼樣?”
三年時間,盛晁和習子晴的變化還是很大的,習子晴已經開始自己創業,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雖然還在起步階段,但勝在時間自由,也是她理想的工作。
盛晁也收起了玩鬧的心,盛德壽的身體不能經常操心,他作為盛家的獨子主動挑起了大梁,經常忙得暈頭轉向,就連今天過來,也是提前處理好了所有工作硬擠出來的時間。
“你當年走的太急了,”盛晁給她倒了杯酒,“連個聯係方式都沒留。”
“我也是沒辦法,”鍾千夏擺擺手,“特殊原因,也不敢和國內聯係。”
她不好和國內聯係,隻能有一個原因,習子晴和盛晁對視了一眼,幹咳一聲,問了個好早就想問的問題:“那什麼千夏......蔣濯他......聯係你了嗎?”
那時候剛從手術台上清醒過來的蔣濯還曆曆在目,習子晴想到那個清俊男人臉上的表情,就不寒而栗。
“我們見過麵了。”鍾千夏垂下眼,“隻不過,他不肯原諒我罷了。”
原不原諒的都是次要,習子晴眼神飛快的在她身上巡視了一圈,確定她身上沒什麼傷,才稍稍鬆了口氣。
“他有沒有傷害你?”盛晁注意到習子晴的視線,幫她問出了想問的問題。
鍾千夏搖搖頭,雖然一開始的時候蔣濯是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但他始終沒有傷害過自己。
“那就好,”盛晁雙腿交疊,看上去比三年前穩重了不隻一星半點,“千夏,蔣濯哥這兩年過的非常辛苦,你多理解他。”
這回鍾千夏是徹底震驚了,她抬起頭,像是看著什麼新奇物種一樣看著盛晁:“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