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蘇榮過來被詩新語頂回去之後,回去和家裏人商量了好久,他們沒想到蔣濯會完全不在意這個孩子,好像外界怎麼說,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淩淩,你確定這個孩子是蔣濯的?”
“怎麼可能不是!”曾淩大吼一聲,“那天就是為蔣濯設的局,除了他還能有誰。”
蘇榮其實是知道這件事的,她在曾家這麼多年,知道有的時候真心在手段麵前一文不值,所以也支持曾淩那麼做。
“你有沒有留錄像?”
“怎麼可能留?”曾淩愣了一下,刷的紅了臉,“那種東西......”
“那種東西都是證據,”蘇榮無奈的搖了搖頭,曾玲動手之間她就囑咐過,可她依舊沒按照自己說的做。
“那現在怎麼辦?”曾淩揪了揪自己的頭發,“他不認這個孩子?”
“他認不認可不好使,”蘇榮心疼的把她的手拽了下來,“隻要這個孩子生下來,化驗單擺在麵前,就算蔣濯不認,他蔣家礙於情麵也不得不認。”
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把事情鬧大,隻要能夠在圈子裏流傳開,這事就算已經塵埃落定了。
“蔣濯能讓我生下這個孩子嗎?”曾淩也不傻,她其實是個很聰明的人,隻是已經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毛病,即便有意收斂,還是看上去囂張無比。
蘇榮的臉色隨著她的問題冷了下來。
她已經問過之前的事,知道了曾玲是戴香送過醫院來的,那戴香是什麼人,如果不是蔣濯的意思,又怎麼可能指示的動他?
可是蔣濯明明托戴香送人過來,又為什麼派了那麼多人來從中做梗?
難不成......
蘇榮眼睛一亮,抓住了曾玲的手:“玲玲,你手裏有沒有蔣濯的頭發?或者別的什麼也行,隻要是能做化驗的?”
她上次過去也是想順手牽羊,拿來一些有用的東西,沒想到沒等進門先遇見了詩新語,沒有動手的機會。
“我沒有......”曾淩有點跟不上她的思路,“現在做化驗能出結果嗎?”
“想想辦法,沒什麼不可以的。”蘇榮笑了笑。
沒有也罷,蔣濯這一套動作下來,不用做什麼化驗,她也敢篤定這個結果。
“淩淩,你聽媽媽說,”蘇榮組織了下語言,坐在了床邊,“我知道你現在最想見蔣濯,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見他。”
她神色太過嚴肅,就連一向不怎麼聽話的曾淩都有點緊張:“為什麼?”
“他不想要這個孩子,”蘇榮怕她任性,幹脆將這兩天的事全告訴了她,“也得虧我們防範意識強,不然別說這個孩子,就算是你故意也已經......”
蘇榮想起蔣濯小時候做的事情,打了個激靈:“絕對不能見他,聽明白了嗎?”
曾淩趕緊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見她沒有敷衍的意思,蘇榮才鬆了一口氣,找了個借口從病房裏撤了出來。
女兒少不更事,很多事不懂,她必須把事情做到前麵才能保證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