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從窗戶裏麵探出頭:“白淺言,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讓你跪下來求我!”
白淺言抱著胳膊,冷笑:“好啊,我等著那天。你現在先管好自己吧。”
她看著白崇安冷漠的側臉,突然開口道:“剛剛白茵茵在酒吧裏麵陪著一個男人喝酒,我不知道她還做了什麼事。爸,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但勸你們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崇安臉色更加的難堪和陰沉,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後麵的白茵茵:“走了!”
等到白崇安走了,白淺言才來到應寒的跟前,見他臉色有些難看的模樣,才關切道:“我送你去醫院。”
應寒看看她:“會騎摩托車嗎?”
摩托車的轟鳴聲響徹整個街道,飛馳的速度讓白淺言難得找到一絲快意。
在附近的一家私人診所停下來,白淺言摘下頭盔:“就是這?”
“對,熟人開的。”
應寒說著往裏麵走,白淺言也緊跟其後。
一開始的光線太暗,沒看出應寒受的傷有多嚴重,等到醫生給處理的時候,才發現腿上有一個大大的口子,頭也被打破了。
“又打架了吧?”醫生看起來是應寒的熟人,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調侃道。
應寒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白淺言,訥訥道:“我沒怎麼打架。這次是別人找事。”
醫生撩起眼皮看向門口的女孩。
臉蛋明豔,身材玲瓏,英氣十足又嫵媚動人,頓時心裏明白大半。
“英雄救美了是吧。”
應寒臉一熱,低聲道:“你趕緊給我處理吧。”
醫生好像見到稀罕物似的,忍不住好奇:“還頭一次看到你小子這樣,怎麼,這是動了心了?”
應寒忍不住瞪眼:“你再說我走了啊。”
“好好,我不說了,我這不是給你處理傷口麼。你看你傷的這麼嚴重,得好好休息啊。”醫生坐直了身子,抬高嗓門:“應寒的家屬過來一下。”
白淺言本來就站在門口,聽到這一聲,以為是要繳費,趕緊說道:“醫生,是要繳費嗎,去哪裏?”
醫生打量著眼前的女孩:“你就是應寒的家屬啊?”
白淺言不明所以,趕緊說道:“我是他朋友。去哪裏付費,我現在就去。”
應寒漲紅臉:“不用,我自己付就好。你別管他,他就是開玩笑的。”
“我一個醫生開什麼玩笑。”醫生斜睨著用應寒,然後笑容滿麵的看著白淺言:“姑娘,你是我們應寒的女朋友嗎?”
“程哥!”應寒忍不住,剛想站起來,可是腿上就是一疼。
白淺言目光澄澈:“不是,我就是應寒的普通朋友。”
“現在是普通朋友,以後就未必了,是不是?”醫生繼續說道:“我們應寒可是一個好男孩子,我跟你說……”
“程哥,我不疼了,你別處理了,我現在就走。”應寒的臉已經紅的好像熟透的蝦子。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別亂動。”
白淺言安靜的站在一邊,直到身後有個詫異的嗓音出現:“白淺言,你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