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秦家!我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我還是靠著秦家和付家養大的!我有什麼辦法!”
傅昭昭唇角自嘲,再明顯不過。
顧墨寒盯著傷心欲絕的女人,一隻手輕柔的摸著她的後背。將女人攬進他的胸膛之中,他目光堅定地盯向車窗外,發誓道,“我向你發誓,我會幫你傅昭昭,奪回屬於你的一切,你相信我嗎?”
顧墨寒磁性的聲音反問著,傅昭昭聽著好聽的聲音,瞬間有種淪陷的欲望。
傅昭昭勾著一絲淡淡笑容,被男人安慰的話,感動的眼淚不停往下流。
她濕潤著眼眶,一隻手輕輕的抱住男人的後背,感受著健壯的身軀,她微笑著傻傻道,“為什麼不回答我剛剛的問題?為什麼不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她隻想聽聽,為什麼顧墨寒對她這麼好。
為什麼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可以三番四次的放棄利益,而選擇自己!
他說別人唯利是圖可以放棄她,那麼他,為什麼沒有放棄自己?
是不是因為顧墨寒喜歡她!
傅昭昭想到可怕的想法,使她安靜地閉上雙眼,她心裏不斷地提醒著。
傅昭昭,傅昭昭你怎麼能喜歡上一個同性戀的男人?你已經三番四次的確定他就是個同性戀了。
他分明就是一個同,你在執著他什麼?
傅昭昭一臉無奈的推開男人的軀殼,模糊含著眼淚的視線,憤恨的瞪向男人,“別占我便宜了,我要去喝酒,聽見了嗎?”
她生氣時壯著膽子說話,那聲音命令態度十足。
顧墨寒聽見女人命令的聲音,唇角勾著一絲納悶的微笑,第一次對傅昭昭有所改觀。
顧墨寒將女人拉到一家高尚的餐館,傅昭昭看見如此幹淨的牌匾,她嘴裏無情的拒絕著,“我不想來這麼幹淨的地方,你拉我去大排檔,我隻想吃大排檔。”
顧墨寒最終拉著某位女人走進大排檔。
傅昭昭下車後。感受到身旁吵鬧的氣氛,唇角勾出一絲舒心的微笑,感受著熟悉的氣氛,心中不由自主的喜悅著。
傅昭昭熟悉的領著身後的男人,坐上正中央的桌子,望著服務員上來一盤又一盤的燒烤。
傅昭昭拿起燒烤安靜的吃著。
顧墨寒望著傅昭昭這樣一幕,目光中充滿新奇,盯著四周喧鬧的場景,目光又看向盤子中肮髒的燒烤。
他望著燒烤,嘴裏忍不住的提醒著,“傅昭昭。這種東西是用炭火做的,炭火熏烤出來的燒烤有毒,而且上麵全都是灰,一點也不幹淨。”
顧墨寒提醒傅昭昭燒烤上的髒東西,嘴上為傅昭昭解釋著原理。
傅昭昭聽見聲音後垂著眼皮,不管不顧地吃著一根又一根的燒烤。
她一隻手沉重的拿起一瓶啤酒,望著服務員已經打開的瓶蓋,果斷地仰起頭,將啤酒如同水一般往裏灌個不停,“我特別感激你這陣子對我的照顧,你對我很好很好,每件事情都事無巨細的照顧我。”
傅昭昭放下一瓶啤酒,感受著嘴裏回蕩著難聞的啤酒味,她咽下如同啤酒一般難受的淚水朝著顧墨寒開口。
“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