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昭這輩子都想不到想不到秦元歌如此惡毒。
秦元歌見到這一幕心情大好,尊貴地抬起下巴,望去可憐兮兮的坐在病房一側傅昭昭。
忽然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禮貌的提醒聲。
“對不起,我是律師,是不是現在傅宏病重?”
門外身著一身黑色西裝的律師,一臉沉靜走來,站在門外耐心的詢問過後,才敢邁進病房。
傅昭昭聽到聲音,一臉嚴肅的轉過頭凝視去走過來的律師,心情更加低沉。
望著律師走過來,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傅昭昭黑著臉色不安地站起身,一隻手攥緊父親的手腕。
今天好像她走進這醫院,就像是掉進一個黑洞一般。
完全是中了秦元歌的計劃,不知道這裏還有多少陰謀詭計,等著她中招。
“我是來公布傅先生的遺產,傅先生已經立好了遺囑,現在他病重,之前吩咐我在他病重的時候,就可以把遺產拿出來。”
律師沉著地略過記者,一臉安靜的走來,主動的將公文包掏出來,坐在沙發上後掏出文件。
記者們見這一幕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紛紛舉著攝像頭拍攝不停。
傅昭昭聽見遺囑的事情,這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遺囑的事情是父親自己決定的,應該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傅昭昭鬆懈一口氣,眼神沉重的凝視去律師一眼。
秦元歌一臉哀歎的走過去,坐在沙發對麵拍著桌子哭訴道。
“你別公布遺囑了,他還沒死呢,他沒死幹什麼要公布遺囑?你這是在詛咒傅先生嗎?我可以把你告進監獄。”秦元歌哭紅的雙眼充滿著埋怨,一隻手信誓旦旦地拍去桌麵,表示著她心裏憤怒的心情。
傅昭昭感受到虛假的女人,唇角露出諷刺的微笑,她堅定地坐在沙發對麵,等待著律師公布訊息。
聽到女人不停的賣出父親的親情,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
傅昭昭慍怒著臉拍響桌子,威力的眼神盯向秦元歌哭訴的雙眼,那戾氣滿滿的目光立即將女人震懾住。
中年女人感受到女人震懾住,聽著傅昭昭嘴裏低沉地一字一句的提醒,“父親是病重,但是父親會好的!就算是哭也輪不到你在這裏哭,他公布就公布,不想公布就不公布!這一切都是父親的意思,你想在這裏反駁多久?”
“你這個心機滿滿的女人,我早晚戳穿你的真麵目。”傅昭昭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說話時,憤恨的眼神中瞪出酸澀的眼淚。
律師見兩人如此爭執的畫麵,好心地伸出手阻止兩個人的惡戰,嘴裏禮貌的開口,“請你們不要爭執了,我是遵從傅老爺子吩咐來這裏宣布遺囑的,現在病重已經成了植物人,我們不得不公布遺囑。”
……
傅昭昭聽到聲音後,靜著目光盯向秦元歌,心中早已暗暗發誓。
她隻要踏出這家醫院,絕對會把這位母子折磨到生不如死。
陷害父親,不就是怕父親與秦元歌的感情毀為一旦,所以才把父親弄成這副鬼樣子,打遺囑的主意。
她絕對不相信父親會把遺囑給這兩位虛偽的人,這麼長時間,父親怎麼可能不清楚這些惡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