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昭首先租了一輛麵包車,用了十分低調的車牌號,然後默默地在一張紙上,寫下留給顧墨寒的話。
傅昭昭目光深沉的凝視空白的紙張,突然之間想要書寫下一段話,這心中百感交集。
傅昭昭最終沉重的落筆,書寫出一行行清秀的字跡——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做出了一個很慎重的決定,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的做法讓大家很意外,但是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是為一個女兒必須要做的責任,我謝謝你這麼長時間對我的照顧,你的照顧我很感動,但是我們兩個終歸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你值得更好的女孩來珍惜你,愛護你,你就當我離開了,再見,最後我懇求你一件事情,我希望能告訴大眾我一直在你身邊,並且籌備結婚的打算!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消失了,要跟任何人說我還在,如果你想幫我什麼,這是唯一能幫我的事情。】
傅昭昭寫下沉重的一段話,想起不知所蹤的男人,隻是輕柔的歎息,一口氣將這封信藏在枕頭下方。
有緣看到的話就讀一讀吧。
傅昭昭沉重的目光盯了盯信封的所在,毅然轉頭離開,首先是來到假皮麵具大型公司,製作一張一模一樣的傅寧寧麵具。
戴上後,簡直跟本人毫無差別。
醫院買通一位護士,讓護士呈現植物人症狀的父親拉出醫院,醫院從頭到尾都以為是傅寧寧一個人做的。
傅昭昭感受到計謀得逞時,果斷地開著麵包車離開,她漫無邊際的走著,不停地往前開,已經不知道開到了何地,隻顧著往前行。
沒有目標便是最好的目標,大家都找不到。
傅昭昭那無邊際的走著,深沉的目光落在倒車鏡後,唇角頗有感歎,想到父親暫時安全了,便放下提心吊膽的心。
這一招應該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首先,她之前認識了一個能製作人皮麵具的人,否則這次,還不知道能用什麼樣的辦法翻身。
她帶著父親走了,傅昭昭母女交遭殃了。
傅昭昭漫無邊際走著,走累了便停下車,當第二天清晨亮起時,傅昭昭耐心地買了幾個包子油條,想要幫助父親飲食。
來到父親身邊時,隻看見父親沉著的態度,安靜地閉上雙眼。
她忘記了……父親這樣子是不能吃東西的,恐怕隻有醫院的營養液才能夠……
還要冒險去找一個醫院,才能免了生死危險。
傅昭昭感受到一係列的事情,唇角勾起無奈的笑容,深深地陷入一份不知所措。
這件事情是她沒有考慮到的事情,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太衝動了。
傅昭昭無奈的感歎一口氣,深深地陷入一份自責。
現在父親這種狀況,去找醫院的話肯定會被人發現,但是不找醫院的話,可是父親的性命……
傅昭昭一臉無奈的垂下頭,謹慎的先坐進駕駛位把車開走。
車子停在一個地方久了,容易出事情,還是先把車開走吧。
想起令她頭疼欲裂的聲音,便陷入一陣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