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耐心的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你們兩個到底講了什麼!”
顧墨寒坐在楚天宇麵前的凳子上,這是一張極為奢華高端的定製羽毛椅,往日就是這張冷峻毫不留情的麵色,將楚天宇折磨成這樣鮮血淋淋的畫麵。
楚天宇聽到聲音時,抬起自己痛苦的時候緊緊地攥住舅舅的手腕,“舅舅,我什麼都沒有做...舅舅...”
男人那口氣,仿佛隨時會滅掉一般,那虛弱的眼神即將要閉上,
顧墨寒人還是毫不留情的甩開男人的手,緩慢地伸出手指來,捏著男人的下巴。
“就算你不是凶手,你跟她是最後一個見麵的...我警告你,就那些跟她有仇人的那幾個人全部都折磨的生不如死,你的下場算是好一些,我勸你早早把事情的經過全部交代清楚!”
顧墨寒瞪著一雙冷靜的雙眼,沉重的警告著,淡淡的掃過全身鮮血淋淋的畫麵,立即抽出自己西裝兜中的手帕,擦拭手腕。
“我警告你,就算是凶手是天皇老子我也給他捅死!”
“敢欺負我的人,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我的厲害!”
男人那氣憤的口吻似乎是已經囤積許久。
已經調查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任何好的進展,仍然找不到凶手的一點身影,自己甚至將監獄裏的人全部都抓來盤問。
結果仍然不盡人意,他現在已經怒得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掀了,仍然是找不到一絲線索。
昭昭,你究竟在哪裏?他的昭昭究竟在哪裏?
顧墨寒想到這句話,使眼神揮之不去的絕望,隻覺得心裏承受了無盡的傷痛,自己隻能慢慢愈合,
此刻甚至不想愈合,想任由自己的心痛下去,找不到他心愛的女人,他的心愈合不愈合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顧墨寒望著旁側兩個執行的保鏢,立即淡淡地吩咐一句,“今天對他輕一點吧,你們最好把事情給我逼問出來,如果逼問不出來的話,你們就跟著一起接受應該有的懲罰!”
男人無情的開口,一句凝視著那如一攤爛泥般的男人,冷著眼神果斷離開。
隻聽到後側傳來一句虛弱的聲音。
“你是我的舅舅,你為了傅昭昭...你為了她,怎麼可以把你的親人弄成這個樣子?一個女人而已!”
楚天宇這輩子都萬萬不敢去想自己的舅舅會對她如此,為了一個女人而做出這麼多激動的事情。
顧墨寒聽到聲音時,目光十分暗淡,自己等待許久後沒有回答任何一句,轉身果斷離開。
而身後的兩個執行保鏢仍然在男人身上,費盡心思的折磨著,隻為了要一個正確的答案。
顧墨寒走出地下室時,陰沉著一張臉,簡直讓眾人害怕那麵目和表情,就如同麵見閻王一般。
他離開公司時,果斷的來到搜尋部去查看消息,已經搜尋了全國仍然是沒有找到任何身影,他聽到這一句話時,眼神變得更加沉重。
顧墨寒將所有目標都定準,心裏已經下意識地排查了所有有機會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