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爸爸!孩子一定要做手術嗎?”顧寒衍有些激動的看著護士。
“對,孩子的小腦有些損傷,身體多處骨折,還有小孩是罕見的熊貓血,你們誰是熊貓血?”護士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看向顧寒衍。
“我是熊貓血!”陳玄寒站了出來,看向護士。
護士點了點頭,“那你跟我進來吧!先生,請您在這裏簽字,在不手術,孩子就很難搶救了!”護士拿起病曆本,指著簽名的地方給顧寒衍看。
顧寒衍顫抖的拿起筆,有些不敢簽,猶豫了一下顧寒衍一臉嚴肅的看向護士,“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一定要做開顱手術嗎?”
“我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如果顱內的血不除掉,孩子以後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護士一臉擔憂的說著。
“好,我簽!”顧寒衍不再猶豫,顫抖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先生,你跟我進來吧!估計會需要很多血!”護士看向陳玄寒。
“我沒事,需要孩子能健康,我的血隨便抽!”陳玄寒打著哈哈說著,心裏也難受了起來。
“陳玄寒,如果這次小可能挺過去,我們之前的賬一筆勾銷!”顧寒衍喊住陳玄寒的腳步,在身後說道。
“一碼歸一碼,我隨時等你來找我算賬!”陳玄寒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看到搶救室的門關上,顧寒衍心如刀絞。
阮暖晴緩緩醒來,看著天花板,腦海裏一下想到小可的墜下的樣子,驚慌的做起身,拔下手上的吊瓶,連鞋都來不及穿,便衝了出來。
經過打聽,阮暖晴來到了搶救室的門口,一下子就看到了顧寒衍的身影,阮暖晴在也忍不住,跑到顧寒衍的麵前,抬起手給了顧寒衍一巴掌。
阮暖晴這一巴掌用盡了力氣,顧寒衍的臉迅速的紅了起來。
“顧寒衍,你就是個混蛋……”阮暖晴看著顧寒衍紅腫的臉,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
“暖晴,小可一定會沒事的!”顧寒衍說完,直接把阮暖晴擁進懷裏,力氣之大,像是要把阮暖晴揉進骨頭裏一樣。
阮暖晴掙紮了幾下,忍不住痛哭了起來,小手朝著顧寒衍狠狠的捶去,直到捶累了,阮暖晴才鬆了手。
顧寒衍放開阮暖晴的身子,這時才發現阮暖晴連鞋子都沒穿,顧寒衍抱起阮暖晴,放在了長椅上。
“顧寒衍,是不是季悠婷幹的?”阮暖晴抬起紅腫的眼睛,看向顧寒衍。
“阮暖晴,事情還在調查中,你為什麼就非要說是季悠婷幹的?”顧寒衍有些頭痛的看向阮暖晴。
“到這個時候,你還護著那個狐狸精?”阮暖晴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向顧寒衍,心裏的憤怒,上升到了極點。
“什麼事都要等我調查之後,才能有結果!”顧寒衍這個時候,不想跟阮暖晴爭論。
可顧寒衍的樣子,看在阮暖晴的眼裏,就變成了另外一番景象,阮暖晴輕哼一聲:“嗬,說到底,你還是相信季悠婷,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