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準備娶這個女人?要是真的想,我有一萬種方法毀掉她。要知道,她的前夫是康天!”
“你敢!”
下一刻秦安安見冬年從洗手間出來,便瞠目結舌的看著方子赫,眼神極其的無辜:“子赫,冬年怎麼這樣啊。連一句祝福都沒有我還是真心讓她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呢,為什麼要這麼說,很傷人心的啊,畢竟你…也和她交往過的。”
一番話有多少背地裏的意思,方子赫再明白不過。這女人什麼都不會最擅長的就是誤解。早已經習慣,但是還是讓他很不爽
“讓你閉嘴沒聽到嗎,你覺得我一定會跟你結婚?”
秦安安挽著方子赫的手微微顫抖,眼淚呼之欲出:“不是母親大人說的嗎,你怎麼能這樣,跟個外人一樣,讓我很傷心的。”
方子赫淡淡開口:“我已經跟管家發消息了,他等會來接你,早點回去別閑著沒事幹了,我有事要處理。”
說完就甩開秦安安的手,神色透露著一股冷漠。秦安安慌亂的想拉住方子赫,他肯定是要去找冬年啊!不行不行,可惜她沒有機會拉住他了。
冬年神色盡量恢複平靜,輕撫著小腹,準備去處理掉這個孩子。
畢竟剛才……
冬年不是自討沒趣的那種人,上完廁所付完帳就走出了早餐店,冬年走在路上覺得頭有些暈,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腹中的小人心煩的。
方子赫一出門就看到了不遠的冬年,形單影隻的有些孤獨,身形瘦弱像紙片一樣一陣風就可以吹走,看的他心抽疼。
冬年還用手擋著太陽,沒注意到前麵突然站住的人一下就撞上去了。
此時,她心中一驚,這熟悉的感覺,不是方子赫還能是誰。
冬年慌亂的掙紮著,可方子赫的力氣大緊緊的抱著冬年不肯放手。冬年臉上浮現的是嘲笑和冷漠:“你放開我,有婚事的人不應該和陌生女人走太近。”
方子赫開口:“她回去了。”
聽到這,冬年更覺得惡心了:“管我什麼事?”
方子赫還是緊緊的抱著她,把頭埋在她的發間貪婪的汲取的她身上獨有的香味。聲音有些哽咽:“你聽我解釋好不好,不是我想跟她訂婚,她突然跑去找我的母親讓我跟她訂婚,連婚戒都買好了,我毫不知情。”
“我根本就不願意,是我母親代替我才訂的婚,這很突然。我沒同意,所以婚戒沒帶。冬年,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而已,你…不要……這麼對我。”
方子赫實在是受不了冬年對他的冷嘲熱諷了,讓他渾身難受但是又跟她解釋這麼多幹什麼。
真是別扭,早知道不解釋了,本來就該斷的兩人。
方子赫突然又在後悔剛剛說的話他立馬放開冬年,神情變得冷漠,眉宇間的不自然被冬年看在眼裏。
而且,到時候秦安安找她麻煩,他護不住怎麼辦?
方子赫十分擔心,就和她說了一切。
到了這時候,冬年眼裏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