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這個碗是怎麼回事,裏麵有頭發而且碗很髒,不像是自己家用的。”
針鋒相對的意味很明顯被冬年挑撥起來,伯母沒有太多的驚訝她淡淡的看著冬年而不是碗,故作驚訝慌張的一拍桌子:“阿雲,你怎麼回事?碗不洗就拿上來盛飯了?”
叫阿雲的女傭聽聞慌亂的走過來:“啊,是我不小心的,最近精神狀態不好人暈,所以老是做錯事了,這位小姐實在抱歉啊,原諒我吧我再去給您盛新的飯。”
阿雲表現出來的樣子好像冬年會故意刁難她一樣,到底是誰在惡心誰啊?!
冬年歎口氣:“沒關係,去吧。”
說完轉頭就對方子赫的母親說:“伯母,怎麼傭人做事總是這麼不小心的讓我給碰著呢?”
她沒想到冬年還不依不饒的追根究底,這是想要讓她難堪?
她迷了眯眼道:“事情不總是這麼巧合嗎,你的意思就是我故意讓下人這麼做?”
“沒有,隻是讓伯母小心注意點自己的食物會不會有問題。”
冬年還是溫婉一笑跟沒有發生過一樣,這時候飯正好盛上來了:“好了,吃飯吧。”
等到半夜十一點方子赫才回來,他累的直接癱在沙發上。冬年輕輕走過去脫去他身上的西服,細心的道:“今天很累吧,公司的事情很難處理嗎?”
方子赫雙眼有些迷離的說了一個字“累”
兩人聊了一會因為太累就睡了,中午的時候方子赫吃完飯伯母就把他支去公司了,雖然公司是方子赫的,說有些事情要和冬年談談。伯母倪了一眼冬年:“你跟我一起來後山書房,談談話吧。”
冬年聽話的跟在伯母的身後,她知道伯母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也才這麼聽話。方子赫雖然也擔心她,但是不至於會過分,所以他也就放心點。
兩人一直走走到了別墅山後,冬年感覺不對勁了。
“伯母,我們到這裏來幹什麼?”
方子赫的麵母親麵露惡心很嫌棄冬年一樣,指著冬年的臉:“你憑什麼給我兒子生孩子?你有什麼資格?秦安安好不容易跟我兒子訂婚了,你卻橫插一腳,你真的以為我會對你好嗎?!”
語言雖然不是很刻薄,但是她的神色很凶很冷,趾高氣昂的。
冬年沒有說話,她想讓伯母稍微平靜一下。伯母看她還沒說話就變本加厲的怒斥她“你說話啊,你不就是第三者嗎?!狐狸精,想拿走我家的財產?”
伯母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了,她瞳孔突然放大,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冬年立馬察覺到這是心髒病的反應,她趕緊放平伯母腦子裏回憶著求裏麵的救急放法。她一遍遍的做著心肺複蘇,大汗淋漓她感覺自己的腹部有些難受,但是沒有多想裏麵還有個孩子。
她一開始就打了120叫來救護車,也沒有去喊傭人,一人背起伯母一步步的走到山下。都這時候了,叫來傭人也要一段時間。
但伯母這樣,已經沒有時間能夠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