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時,餘心悅一直不敢下去,不敢麵對林羽。
林羽演奏的小提琴聲音傳到樓上,她下樓看到這一幕,林羽穿著燕尾西裝,腳下皮鞋,步履略帶華爾茲。
餘心悅嘴角笑容,感覺幸福不已。
這一首要是餘心悅不知道的話,那麼她就白喜歡小提琴這麼多年了。
這首是表達愛人的一種方式,德國愛德華為心愛的妻子譜曲,曾經大火,作為小提琴愛好者,表達愛意,不可或缺。
一曲終了,林羽睜開眼睛,眼中愛滿滿。
白墨站在門口,冷著臉聽著屋內的小提琴,以前餘玉環沒事兒對他演奏這首曲子,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是林羽彈奏給餘心悅聽,還是她……
不管是誰演奏的,其中一個人肯定動情了,這種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嗎?一直對餘心悅冷漠不就是想讓分開和餘玉環在一起?
今日餘玉環脾氣不好,白墨耐心哄她,孕婦在孕期情緒波動過大,醫生說很正常。
“叮鈴鈴!”
門鈴響起,餘心悅從剛才的美妙音樂中回過神,邁步開門。
“白先生?”
白墨站在門口,冷漠看她。
“過幾日是我和玉環新婚婚禮,希望你們能夠來參加!這是喜帖!”
白墨手中的喜帖和那日餘玉環送的一樣,她接過,優雅笑著。
“好的!我們定會來參加白先生和白太太的婚禮!”
餘心悅準備關門,白墨卻單手推門,低頭看林羽。
“屆時我希望林先生也會來!”
林羽將小提琴放在桌上,溫柔擦拭。
“白先生放心,我前妻的婚禮我一定會來參加的!”
“白先生的話交代清楚了,是不是該回去陪未婚妻?”
餘心悅冷嘲熱諷的話,讓白墨心情不悅,他邁進門口,使勁兒擠開餘心悅,走到林羽麵前,拿根兒凳子坐好。
“我還是第一次聽林先生演奏小提琴!讓我也聽聽,著名小提琴家,演奏的音樂!”
餘心悅關上門,眼神冷漠,走到白墨麵前,居高臨下看他。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幼稚?”
白墨愣住了,錯愕問餘心悅。
“你說什麼?”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幼稚?這裏是我家,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進房間,還嘲諷我的朋友!”
白墨起身冷眼看她。
“林羽是你的朋友?我看是男朋友吧?剛和我離婚就與這個男人住在一起?”
餘心悅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她忽然轉身挽住林羽。
“對,你說的沒錯!我是和林羽在一起了。”
林羽心中高興,就算是氣白墨的,隻要她說出了這句話,自己以後就有借口賴在她身邊不走了。
想到這裏,林羽不禁嘚瑟,白墨徹底被激怒。
“難道你……”
“我怎麼?”
餘心悅理直氣壯,饒有興趣的看他,白墨忽然泄氣,轉身離開。
出別墅時,門被他重力關上,偌大的空間回蕩響聲。
“你沒事兒吧?”
林羽關心詢問餘心悅,她搖頭,眼神低迷。
“沒事,就是心裏有點堵!它自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