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夏成哲的到來(1 / 2)

當時,錢霖波一直在找什麼?難道,那個本子不在尹天林的手上?

我從秦齊的身上爬了起來,披上外套就向著外麵衝,我站在了事情發生時候我處的位置上。

當時是一個什麼情況來著?我閉上了眼睛將周圍人眼底閃現罵我神經病的眼神都忽視掉了。我一個人站在大馬路上,車輛不停的過去,然後,尹天林倒下了,那個時候,站著的男人是從巷子外麵進去的,那麼,他就不可能伏擊尹天林。

而且,我想想,錢霖波手上根本沒有凶器,對,沒有凶器,因為他穿的是帽衫的短款衛衣上麵沒有能夠藏匿凶器的地方,而且,當時他是蹲下來的在找什麼?

錢霖波是在找線索找那個凶器?他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了?而且,他是不是已經有所發現了?

一直待到了黃昏我才被交警趕了回去,回到了家裏秦齊已經不在書房了,飯桌上留下了一張紙條寫了他今晚不能回來,是因為要開會。

可是,他忘了,我是他的秘書,他的行程表都是我做出來的,今晚,他根本沒有會議需要參加。既然沒有會議,那就是為了那一張紅唇的信封了。

我也沒有多大的心思去管他的那個信封了,尹天林的死讓我的心很累也很亂,他出殯的那天,我遠遠的尾隨著送他到了公墓,尹家的人似乎都很冷漠,隻有田欣哭得很傷心的一路啜泣著。

兩個小時的下葬儀式完了之後,尹天林的家人陸續的走了,田欣也抽泣著被人勸走了。我疲憊的坐在了公墓的樹後麵疲乏至極,就這麼,一個鮮活的生命——沒了!

我有些想哭,擦了擦流出來的淚,仰頭望天,樹葉的間隙中疏影斑駁,仰著頭,淚才像是有所控製的硬生生逼回眼眶。

我準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尹天林的公墓,卻是看見了一個中年的男人站在了那裏,那個人是尹天林的父親,他什麼話都沒有說手上在燃燒著什麼,一張紙?不,一個信封!

然後,他翻動了一下他的手,那個信封後麵封口處的紅唇痕跡像是一束祭奠在雪地裏的玫瑰一樣妖嬈豔麗起來。

火焰吞噬了紅唇,它和信封一起化作了細小的煙塵在空中盤旋縈繞著。

原來,現在事情根本已經不止是葉巧巧的本子,那個記載了無數商業機密的待破譯的本子那麼簡單了。紅唇的封信,美麗的殺機,尹天林才二十歲經曆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太多,那麼,這個美麗的殺機對準的就不會是尹天林而是那個站在墓碑前的中年男人。

父債子還?有趣的諷刺。

我轉身離開了,回到了家裏,我一直的等,一直的等!然後,他回來了!

“怎麼還沒睡?”秦齊一身的疲憊,走到了我身邊就將自己甩在了沙發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父債子還是嗎?”我問他,他似乎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略微思忖了片刻臉上一派的鐵青暴怒道:“霍靜,我說過不讓你查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聽我的,這次我真的沒能力保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