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撫秦齊,秦齊惱怒的吼道:“這什麼人啊?從哪裏找來的?”
“心理學家!”我答。
秦齊立馬就像隻貓一樣炸毛了,他怒瞪著鄭楚道:“所謂的心理學家和神棍是一個等級的。”
噗!神棍!
“你信不信我把她變成上麵那個女人的樣子!”鄭楚無框的眼鏡片寒光一閃,秦齊更是整張臉都黑沉沉的低聲威脅道:“你敢!你要是敢動我的女人,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哼!”鄭楚冷哼道,他和秦齊兩人相見兩相惡的別開頭。
我的手機這時在桌子上突然震動起來,我劃開了屏保看著來電顯示就愣了好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
秦齊也看到了我的來電顯示,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錢霖波給我打電話了,我接通了電話就聽見錢霖波說:“霍靜,你一個人到街心花園的金盞菊花圃長椅上等我。”
我為了證實錢霖波對夏瑜的感情,趕忙道:“錢霖波,夏瑜病得很厲害,她一直想見你!你在哪裏?為什麼不出現在她的麵前見她?”
錢霖波既然可以自由的給我打電話,那他根本沒有抓起來,而是,他根本沒有準備來見夏瑜。
我聽見那邊沉重的喘息聲,聽見那些錢霖波的呼吸正在加重,半響,他低喃道:“我沒有時間了,我隻剩下最後一點時間了!”
我詫異的聽著,等我還準備問一些東西的時候,錢霖波卻是掛斷了電話。
沒有時間了?隻剩下最後一點時間了?他在說什麼?
“怎麼樣?”秦齊問我,鄭楚和夏成哲也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很是無奈道:“他沒理我!他約我在街心花園的金盞菊花圃長椅上等他。”
“我代替你去!”秦齊想到沒想,我使勁的搖頭,然後,堅定道:“我一個人去,錢霖波隻信任我一個人,而且,他不會傷害我的,如果,你們派人一起跟去,說不定他就不出現了!”
我很是苦惱,我隻得秦齊會去保護我,我知道,現在夏成哲隻一心想要抓住錢霖波,所以,我在手機又開始震動的時候,將它放入了兜裏,然後,報出了五天後的日期。
錢霖波約我見麵的時候是在明天,我看完了短信便刪了以防止他們拿走手機看到信息。
晚上,鄭楚看見夏瑜的精神好了不少就準備她做一次催眠探虛一下她目前的狀況,夏瑜乖順的躺在椅子上,因為是在她恨熟悉的房間,夏瑜的神經很放鬆。
我都各自的縮在角落裏不敢發哪怕一點的聲音影響了鄭楚,鄭楚的聲音很柔也很專業,整個的過程進展的很順利,比如提及了我和夏成哲的時候,夏瑜的表情都還很安詳和平和。可是,一當錢霖波的名字第一次從鄭楚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夏瑜的手便揪住了床單,整個人都痛苦的顫抖著。
她的情緒也影響了鄭楚整個人,我看見昏暗的燈光下,鄭楚的額角都沁出了汗水來,夏瑜不停的搖頭,在鄭楚的指導下克製著掙紮的動作,但是,痛苦和壓抑讓她像一隻無助的小獸般低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