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的摟著孩子在秋千上蕩漾著,夏瑜的精神萎靡不振,她成天隻能躺在床上睡覺,一直的昏睡著,所有人的心都因為她的病情成天的憂心忡忡臉上見不到一絲笑容。
我好害怕她就這樣再也醒不來了,所以,每三個小時,我便要搖一搖她,將她喚醒之後再鬆開她讓她繼續的睡覺。
我萬萬沒想到,秦齊那邊會出這麼大的禍事,明明他每天回家都是一臉的笑容,每天晚上都是溫言蜜語的哄我,我從來不知道,他居然承受了壓力這麼久。
直到,那天電視裏,天駿集團大門前圍滿了討要工資的民工們,聲討聲四起,我看見電視裏秦齊被保安簇擁著從天駿集團走出來,他剛剛才出門,那些圍在外麵討要工資的民工們便一擁而上的將手中舉著的牌匾什麼的盡數憤怒的向著秦齊砸去。
我在電視前看的心驚肉跳,整個的場麵混亂不堪,電視的鏡頭也在劇烈的搖晃著,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了,好端端的天駿怎麼會有人討要工錢?
我想起了那個男人,秦齊從來沒有告訴我關於他的任何隻言片語,我以為他有辦法對付他,畢竟,這麼多年了,兩個人雖然長相一樣,卻都相安無事,為什麼這種時候,他跳出來說要報仇,要取回所有屬於他的東西?
電視裏混亂的場麵過了一段時間直接將直播給掐斷了,我將孩子遞給了保姆便向著天駿趕去,等我到了那裏的時候,隻剩了清潔的阿姨們在打掃著地麵的垃圾。
“阿姨!天駿的總裁在哪裏?”我抓著她的手問,那個阿姨鄙視的看著我哼了一聲道:“沒想到,平日裏那個總裁看著斯斯文文的,居然這麼黑心的操縱包工頭捐款逃了。”
“發生什麼事了?”我緊張的問,因為孩子和夏瑜的原因,我最近連看電視的時間都沒了。
“哎呀!你還不知道啊!那個秦什麼來著,我看就是禽獸吧!專掙黑心錢,承包的工地裏克扣了民工大半年的工資啊!現在樓房建不起來了,血汗錢也不給發,這樣的老板就該——”鬧叨叨絮絮的聲音當真是讓人聽了心煩起來,我現在就想知道秦齊在哪裏?秦齊怎麼了?
我很無奈,我轉悠了很久都沒能找到秦齊,無奈之下,我隻能折回別墅,我回去的時候,他已經坐在沙發上了,私人醫生正在給他包紮傷口,我焦急的衝了過去,秦齊看見急躁不安的樣子勸慰道:“我沒事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鄭楚在旁邊咬著蘋果好笑道:“縫了十多針居然說擦破了一點皮。你這塊皮還真夠大的。”
秦齊怒視著鄭楚,鄭楚歪過身子訕訕的背了過去。
“怎麼回事?”我看著他額頭上纏著的白沙布便覺得觸目驚心的厲害,十多針那是多重的擦傷啊!
“我真的沒事!”秦齊拉著我的手,我一把的甩開,我怎麼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的蠢,我就該知道,那個男人出現準沒好事,沒想到,秦齊裝得那麼的像,我還真以為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