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到樓下等我,我打個電話給銀行,隨便我也要取一點備用資金。”
蔡振華點點頭,然後用手去拿話筒。
雪瑤直接朝電梯邊走去,她才不會那麼傻,在樓下去等他,蔡振華這隻老狐狸,萬一他不下來怎麼辦?
五分鍾後,蔡振華還真的出來了,看見站在電梯邊的雪瑤,他自嘲的說了聲:
“雪瑤,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是你父親,你連自己的父親都不相信?”
“哼,我沒有父親,我隻有母親。”
雪瑤冷冷的回答,並不給蔡振華好臉色,她和他的父女關係,早就在一年半前隨著母親的死完全的斷絕了。
如果說母親活著的時候她還能把他當父親的話,那麼,母親那樣被他豬狗不如的扔在病房裏,而他同樣豬狗不如的欺騙了她把她這個女兒拿去賣了。
這絕對不是一個做父親的人能做出來的,隻有畜生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雪瑤滿心的以為,跟著蔡振華去把一個月的工資拿了,然後她就可以重新找工作了。
隻是她不知道,畜生永遠是畜生,而著一次,雪瑤差點連自己的命都丟了。
雪瑤在蔡振華的車上暈暈沉沉的差點睡著了。
所以,當蔡振華的車停下來的時候,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甚至站不穩,隻能任由蔡振華拉著朝前走。
走了多久她不知道,隻是迷迷糊糊的進了一個房間,然後蔡振華把她朝沙發上一推,她就昏睡過去了。
吵醒雪瑤的是身上傳來的痛,她用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有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趴在在身上,臉上帶著一種興奮的淫笑。
見雪瑤睜開眼睛,男人格外的興奮,於是一張臭烘烘的大嘴也朝雪瑤的粉唇壓下去,還垂涎三尺的說著:
“好香,好香啊。”
雪瑤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惡心,她的一身軟得沒有一絲的力氣,雙手用力的去推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像座山一樣,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居然推不動。
“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雪瑤用力的把頭扭向一邊,男人的嘴沒有落在她的唇上,不過還是落在了她的臉上。
“嘿嘿,是你父親讓我來的,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男人眼裏是那種少有的興奮,說話的同時,已經用上去拉扯雪瑤的褲子。
“我沒有父親。”雪瑤用厲的吼出來。
這個男人一身臭得要死,她還被他壓著,就覺得整個的胃裏都在翻江倒海,而因為不停掙紮的緣故,大腦倒是開始逐漸清明起來了。
她不是傻瓜,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這個男人說是她父親讓他來的,那麼,就是蔡振華那個畜生,他又把她賣了。
現在,她要怎麼辦?
任由這個男人欺負嗎?不行,可是,又要怎麼逃脫呢?
雪瑤的掙紮並沒有嚇到這個男人,他反而越發的興奮起來,一邊用手拉她的褲子一邊說:
“蔡振華說你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小姑涼呢,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