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當然恨!”
蔡月琴一提起夏雪瑤,即刻恨得咬牙切齒的。
她怎麼會不恨夏雪瑤,就是因為那個女人,她失去了和南宮禦在一起的機會,也正是因為那個女人,讓南宮禦對她失去了興趣,如果不是那個女人,說不定她在龍庭禦園裏早就幫南宮禦生了孩子,即使做不了南宮少夫人,那也可以母憑子貴,現在應該是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也不會過著還在靠外邊的男人過日子的艱難生活。
“好,你恨她,我也恨她,那麼,我們倆一拍即合,”
陳玉潔見蔡月琴那表情,即刻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思,因為她的心思就寫在臉上在。
在龍庭禦園裏,到處都是南宮禦的人,她不方便對夏雪瑤下手,再說了,夏雪瑤那個女人精得跟鬼似的,都不下龍庭來,她就是想要下手,都看不見她人。
當然,她不是那麼傻的人,當然不會長久的讓那個女人占據著南宮禦,而且也不是說就不在龍庭禦園裏想辦法。
不過,她想,這辦法多一條總比少一條好,也許找蔡月琴這條路最終不一定用得上,因為她不知道夏雪瑤那個女人會不會走出龍庭來。
但是,不管用不用得上,她都要早做準備,上官堂說得對,何況找上蔡月琴這種女人,就是一石二鳥之計,真要給用了,那就是一下子把這兩個女人都除去了。
“怎麼個合作法?”
蔡月琴聽這陳玉潔也恨夏雪瑤,一下子來興趣了,於是即刻走上前去,滿懷期待的看著陳玉潔。
“你聽著……”
陳玉潔輕輕的說出了自己的一係列計劃來。
“好,我知道了......”蔡月琴聽了陳玉潔的話,眼珠子都在發亮。
夏雪瑤在龍庭裏一呆就是半個月,這倒不是說她這人特別懶特別不想動,而是她的胸口的傷口其實並沒有完全好,在家裏也一直都在吃藥修養。
這一個月南宮禦來的很勤,好像隻有兩個晚上沒有來,其它的時候,他都來了,完全把這裏當成他的家了一般,好像忘記了禦園還有位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等著他臨幸。
當然,南宮禦每天晚上都來得很晚,有時零點過了才來,於是雪瑤又想,他估計是在陳玉潔那裏去睡了一覺然後趁陳玉潔睡著了才又過來的。
半個月,她身上的傷口慢慢的愈合了,而她心裏的傷口卻一直都流著血,因為她不知道南宮軒在美國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的眼疾複發後還能不能再複明。
如果南宮軒的眼疾不能再複明了?
她又到哪裏去找他?他又怎麼回到A市來?又怎麼找得到她?
雪瑤每天站在陽台上望著南宮軒曾經種植丁香花的那塊地,那裏已經翻整好了,阿英說她隨時可以出去買種子來種花。
是隨時都可以去買,關鍵是她沒有那個心情,他都不再了,她種花給誰看?
丁香花發出的香味又給誰聞?
眼睛再次看向南宮軒曾經住的那棟樓,那裏已經是廢墟一片了,曾經他養了烏龜和兔子,說想要看龜兔賽跑。
其實,這世上的童話都是騙人的,烏龜怎麼跑得過兔子?
她的手抓住扶欄,現在是三月了,春天的氣息越來越濃,而她心裏卻總是覺得最近應該是冬天,因為她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覺得冷。
就想今天早上,阿英明明跟她說今天的溫度會有26°,不用穿棉袍了,隻穿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可以了。
可她不行,穿一件薄外套站在陽台上,她一身都在發冷,整個人覺得全身冰涼沒有溫度一樣,而這冷從心底發出一般,她甚至覺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
還是穿了厚棉袍,阿英都覺得她不可思議,很想問她覺得冷從何來?
可看她那蒼白的臉色,一臉的落寞,又不敢問出口了。
阿英也是隱隱約約的從那些保安那裏打聽到的,好像夏雪瑤和二少爺好上了,聽說都結婚了,居然被禦爺給搶回來了。
二少爺和夏雪瑤,她在心裏仔細的比對一下,還覺得真的很配對的,一個溫文爾雅,一個聰明伶俐,如果能結成夫妻,到也的確是一件美事。
然而這事要拉扯上南宮禦,想必就麻煩了。
就連阿英都想不清,南宮禦曾經把夏雪瑤趕出了龍庭禦園的,現在要和陳小姐結婚了,為什麼又要把夏雪瑤給接到這龍庭禦園裏來?
雖然說最近這半個月龍庭禦園裏風平浪靜的,可阿英知道,這隻不過是表麵上的情況,因為夏雪瑤一直都還沒有走下過龍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