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禦聽她如此一說,原本還略帶愧疚的臉瞬間黯淡了下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很自然的滑落開去,然後淡淡的說:
“你現在不是懷孕嗎?再說了,三個月內做那種事情容易流產。”
“可是,我們是洞房花燭……”不想再失去孩子
陳玉潔依然在抽泣,感覺到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其實也知道懷孕三個月內不能來那種事情,因為來那種事情容易流產,可偶爾一次也不一定會流產吧?
再說了,即使不來那種事情,可昨晚是新婚夜啊,他們是新婚夫妻啊,難道新婚第一晚就要分居了嗎?
他睡沙發她睡床,這不是分居是什麼?
她其實並沒有想一定南宮禦昨晚一定要和她做那種事情,她想著的是他能摟著她,擁抱著她,她在他的寬闊的懷裏依偎著他好好的睡覺。
可是,南宮禦居然連床上都不來,不要說碰她,不要說擁抱著她,不要說親吻她,他就連挨著她睡覺都不肯,甚至不願意和她躺在一張床上。
南宮禦不知道陳玉潔的這些心思,他單純的以為陳玉潔生氣是因為他昨晚沒有碰她沒有盡一個丈夫的責任。
也是,他現在和她是夫妻了,雖然不愛她,雖然非常的不願意娶她,可總歸來說還是娶了,所以,夫妻間最起碼的義務還是應該給的,這叫什麼,交公糧。
可看了看坐在那裏默默落淚的女人,他的心裏莫名的煩躁,想了想,覺得有些事情拖也是沒有必要的,就想工作一樣,早晚也是要做的。
這樣想著,他伸手去把陳玉潔拉了起來,然後再把她拉到床邊:
“躺好。”
陳玉潔聽了他的話有些懵懂,不過看他那麵無表情的神色,想問什麼又嚇得不敢問出口,於是乖乖的在床上躺下來,然後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避開她的眼神,三兩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實昨晚吐了後就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所以連澡都沒有洗,當然也就沒有穿睡衣了。
皮帶解開,迅速的褪下自己的身上是褲子,然後一腳跨上床去,他猛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當英雄壯烈犧牲的孤勇。
她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惡心,她從小愛幹淨有潔癖,於是幾乎是本能的用手去推南宮禦,想讓他離開。
南宮禦果然在第一時間離開了,對她推開他也不惱,大腳從床上跨下來,然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
“你看,是你自己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不給你。”
說完,即刻撿起地上的褲子三兩下穿上,然後頭也不會的就走了出去,甚至連浴室都沒有進一下。
陳玉潔坐在那裏欲哭無淚,在南宮禦拉開門的瞬間,她有心要叫住他,可想著叫住,她又稍微的遲疑了一下。
而她這一遲疑,南宮禦已經下樓去了,等她想起這是他給她的機會,從床上爬起來追到門口時,剛好看見他的身影閃出了禦園的大門,她已經叫不住他了。
她做在地毯上趴在沙發上痛哭失聲,她也曾偷偷的看過日本小片子。
她認為那些都不是正經的女人幹的事情,那些女人都是賣身的為了錢,夫妻間是不會那樣的。
可是今天,南宮禦卻要這樣對她,第一反應是她受了莫大的侮辱,第二反應就是她要擺脫這種侮辱,所以就用手推了他。
是在南宮禦穿上衣服離開的瞬間感覺到他這是在給她機會時,她的反應慢了一步,他走了,她也追不到他了。
夏雪瑤住在海邊的別墅,南宮禦說了不來打擾她後,一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他當真就沒有再來了。
南宮禦不來的日子過得很平淡,阿英每天去買菜,她其實也想跟著阿英一起出去,可門口那倆保安不讓,非說她要出去必須要南宮禦的批準,讓她給南宮禦打電話。
她才不會給南宮禦打電話呢,南宮禦那魔鬼她根本不想見到,就是他的聲音,她也不想聽到。
然而,不給南宮禦打電話就意味著她出不去,而她懷孕已經四個多月了,肚子幾乎要看得出來了,她想出去給肚子裏的寶寶買點衣服什麼的。
阿英說她現在肚子還看不出來,孕期小也好逛街,所以建議她給南宮禦打電話,讓她出去一天,因為要買的東西其實不少。
她終於還是給南宮禦打了電話,是在一個中午打的,因為南宮禦現在結婚了,她怕晚上打電話過去會打擾到南宮禦和陳玉潔休息。
這天中午天氣不錯,天氣預報說明天也是好天氣,所以她就借了阿英的手機給南宮禦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