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的錯,”雪瑤迅速的把他的話截下來,然後急急忙忙的說:“軒,我不怪你,更不會怨你,實在要怪,也隻能怪老天太過無情,怪我們……緣分太淺……”
“可是,雪瑤,我不要你的祝福,”南宮軒並沒有鬆開她的手,而是深情的,近乎哀怨的看著她,聲音幾乎哽咽著:“雪瑤,我隻要你,你知不知道?去年我從美國回來,聽說你死了,我的心也就跟著你去了,老婆!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夏雪瑤聽做南宮軒的話,身體顫抖著,鼻子一酸,眼淚就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他對她這樣好,這樣癡情,可是
可是,身心都已經髒了的她,又怎麼配得上?配得上他如此深情的愛……
“軒,對不起……對不起……”夏雪瑤隻是搖頭,淚水像泉水般不停的湧出來,如今,麵對南宮軒,她除了對不起,是真的什麼都給不起了。
“雪瑤……雪瑤……”南宮軒痛苦的喊著她的名字,然後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雪瑤?你究竟怎麼了?”
“我……我是南宮禦七十年的情婦……”夏雪瑤終於還是說了出來,隻是說到情婦兩個字時,心如刀絞,痛得泣血。
“究竟怎麼回事?告訴我?”南宮軒聽她這樣說,即刻覺得事情有些個蹊蹺,夏雪瑤既然已經死裏逃生了,而他的眼睛也已經好了,南宮禦應該沒有什麼是可以威脅到她的了,她為什麼又成了南宮禦的情婦了呢?
夏雪瑤擦了下淚水,然後抬起頭來,這才把南宮禦去巴黎把她搶走然後強行帶回來的事情給南宮軒簡單的述說了一遍。
“我是他七十年的情婦,這七十年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不能和異性當朋友,”夏雪瑤說到這裏鼻子重重的抽了一下,然後望著南宮軒說:
“所以,軒,不要等我,你也等不到我,因為我已經被他捏得死死的了,用他的話來說,生是他的人,死也隻能做他的鬼,這是我的宿命,我沒有辦法逃脫我的宿命。”
“可是,雪瑤,你為什麼要聽他的呢?”
南宮軒不滿的低吼著,
“什麼狗屁協議?那些個協議都是私下裏簽約的,南宮禦敢說他和你的協議是具備法律效力的嗎?如果你不遵守協議,他敢到法庭上去告你嗎?還有,如果你把他告到法庭上去,他敢把那什麼狗屁協議拿出來嗎?”
夏雪瑤聽南宮軒這麼一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些問題,她其實沒有去想過,或者本能的就拒絕去想吧,隻想著既然和南宮禦簽了協議要做他的情婦,那就隻能老老實實的做他的情婦好了,就像四年前一樣。
再說了,南宮禦在A市,幾乎是一手遮天的人,她和他的協議又怎麼可能鬧到法庭上去?就算她要鬧,那法官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估計也還是不敢開庭的吧?
南宮禦是在禦集團的辦公室接到保安的電話的,當他聽完保安的電話,心裏咯噔了一下,即刻知道壞事了。
把夏雪瑤那個女人從法國巴黎接回來,他並沒有刻意的限製她全部的自由,這主要是因為他要用這有限的自由來讓她簽約那份七十年的情婦協議。
另外一個是,夏雪瑤的證件在他手裏,而沒有證件的夏雪瑤,無異於折斷了翅膀的鳥兒,她根本就飛不動,當然也就更加的飛不走了。
當然,南宮軒的問題他也曾考慮過,畢竟南宮軒對夏雪瑤還沒有死心,而那個萬玲玲貌似也在南宮軒麵前討不到喜歡,最近都沒有追到A市來找南宮軒了。
不過,他是這樣考慮的,南宮軒在賭場上班,他一般淩晨四點多才會下班回家,所以他白天的時間都在休息,要傍晚才會去賭場上班,這和夏雪瑤白天出門晚上睡覺是完全反過來的,所以南宮軒和夏雪瑤遇見的可能就非常的小。
而且,南宮軒這個人的生活非常的有規律,平時不喜歡逛街什麼的,他幾乎像個機器一樣,每天就在家和賭場之間穿梭,即使偶爾和朋友去吃過飯什麼的,也都是晚飯,吃了飯就群賭場上班去了。
而夏雪瑤的行蹤他也是了解得到的,平常沒事就去商場買買菜什麼的,偶爾逛逛街,她逛街很少買東西,主要還是壓馬路。
當然,她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去網吧上網,以前是去和亞倫聯係,今年開了年後,她已經聯係不上亞倫了,估計打遊戲的時候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