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認,這會兒,她貌似對這個男人有一點點的東心了,哎呦,她到底還是俗氣的女人,依然還是被美男所吸引,俗氣俗氣,俗不可耐啊。
南宮禦隻是專心致誌的做菜,煎牛扒,他並沒有側臉看她,可這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她在看他,他一邊用鍋鏟翻鍋裏的牛排一邊自信的揚起唇角:“怎麼,看入迷了?這會兒是不是就有些動心了?該不會認為我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吧?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噗……”夏雪瑤忍不住笑出聲來,南宮禦這男人臉皮當真是厚,而且一點兒都不懂得自謙,還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呢?他這也叫入得廚房?
南宮禦聽見夏雪瑤的笑聲,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又深了一點點,夏雪瑤能笑就好了,而且,她笑起來很好看,他認識她七年了,可他覺得,她最美的時候就是她這樣無拘無束笑的時候。
雖然說她生了孩子體型劇烈的膨脹著,因為要給不離哺乳而不能刻意的減肥,所以身體還是臃腫著,臉上也還是寬寬大大的,整個兒一肥婆。
可是他覺得她好看,比那些身材苗條的所謂的H市小姐或者A市小姐要漂亮多了,而且她的美很自然,沒有一點點做作在裏麵。
南宮禦以前一直不能理解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因為他覺得西施就是西施,醜的女人,就算是情人的眼睛,應該也漂亮不起來吧?
而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是非常正確的,因為你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的時候,不管你怎麼看她,也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會覺得那是美麗的漂亮的甚至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就像他看夏雪瑤一樣,無論她在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樣情況下,不管是初次她擦著厚厚的脂粉還是後來她做為他的前台員工,但凡是後來做他的契約老婆或者是再後來做南宮軒的女朋友。
當然,再後來,她站在巴黎的舞台上,穿著蝶舞九天的衣服,美得那樣的無以倫比,其實,真正最美麗的時刻,卻是她生孩子的時刻,是她躺在手術台上的時刻,是孩子從她肚子裏抱出來的那個時刻。
不是,其實她的每個時刻都是最美的,比如現在,她就站在他的身邊,雖然腰身那麼粗壯,可他覺得,她美得無以倫比。
夏雪瑤看南宮禦做菜,覺得甚是無聊,於是忍不住來到他的身後,伸出自己的雙臂,然後慢慢的環了上去,雙手扣在他的小腹上,整個人貼在他的背上,臉貼著他的後心,感受到他真實的存在和此刻的溫柔,而耳朵裏傳來他咚咚咚的心跳聲,居然和她自己胸腔裏的心跳聲出奇的一致。
南宮禦原本正認真的翻炒著鍋裏的菜,一心一意要表現自己是個入得廚房的好男人形象的,可夏雪瑤這猛地一下子環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他的身體幾乎是本能的顫栗了一下,然後身體裏隱藏的火苗幾乎一下子就被點著了。
夏雪瑤的臉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上,環抱著他腰的手愈發的扣得緊,想到昨晚他翻過三八線的行為,想著他抱著毛毛蟲睡了一晚上的閨怨,於是忍不住惡作劇起來。
原本扣在他小腹上的肥嘟嘟的手朝下慢慢的移動著,然後摸到了他的皮帶扣,手抓住那扣,稍微的用力一拉,那扣一下子就鬆開了來。
南宮禦的身子幾乎本能的僵直了,她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南宮禦的身體幾乎本能的僵硬在那裏,略微低眸,看見那雙白皙的卻又肥嘟嘟的手正在惡作劇的拉開他褲子的拉鏈,他的身體一緊。
南宮禦的身子終於是完全的僵硬了,呼吸也在瞬間變得粗重起來,而身體裏那已經點燃的火現在越發的竄起更高的火苗,好似要燃燒得更旺一般似的。
夏雪瑤這個死女人,昨晚他找她的時候,她矯情得非要一個釘子一個眼的以什麼三八線為準則,堅持他沒有求婚就不能和她在一起。
現在好了,他不也沒有求婚?而且還正在炒菜,她這搗的是那門子的亂?胡亂的點火,純粹是惡魔的女人,可看她那麵孔,卻又是天使一般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