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子臉上帶著激動的笑容,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南宮二少會幫她贖身,因為昨晚南宮二少對她並不熱情,他們之間也隻來了那麼一次,她甚至已經失望了,還想著南宮二少是不是對她不滿,會不會去投訴她呢。
可哪裏會想到,南宮二少一早起來,居然說的是幫她贖身,讓她跟他走,這讓她喜出望外,也為昨晚自己睡在沙發上沒有貿然去打擾他的做法感到慶幸,覺得自己昨晚的方法還是明智之舉的。
觀摩過很多場景,一般男人突然對女人沒有興趣了,這時候女人就要想方設法使出渾身的解數去討好男人,讓他再一次對她有興趣,再一次和她進行泥水之歡。
而她昨晚沒有敢上前去,一個是南宮軒把燈全部都關閉了整個房間黑麻麻的,另外一個就是南宮軒一直冰冷著一張臉讓她本能的害怕,所以她退縮了。
南宮軒給純子辦理了贖身,這個價格並不低,因為純子是處子之身,在七姑娘居價格是很貴的,所以要一大筆資金。
一般聲色場所裏的女子,越年輕越清純贖身就越貴,越年老越衰敗贖身就越便宜,有些到年老了,甚至不用贖身,聲色場所直接會把你趕走的。
南宮軒當然不會把純子這個女人領回家裏去住,隻不過在和自己家同一個方向租了套房子給她,距離自己的家也就兩公裏而已,他覺得這樣方便自己回家。
有了純子這個女人後,他的生活再次恢複了平靜,他並不特別貪戀那種事情,或許是他覺得不是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做興趣不是特別大,所以他一般一周去純子那裏一次,隻是最簡單的肢體語言,釋放一下自己身體壓抑而已。
他以為,自己的生活就會這樣過下去,因為他目前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川島純子雖然才18歲,但也許是聲色場所出來的女人,知道這樣的機會不容易,所以從未對他提任何的要求,他去了滿臉笑容滿臉感激的接待他,他不去,她就在家裏老老實實的呆著,把家裏收拾得一塵不染,默默的等他。
他以為,他應該不會再見到霍明西了,他以為,他應該不會再聽到有關霍明西的消息了,然而,這個想法在半個月後,卻因為參加一次晚宴給徹底的擊碎了。
那天是日本舉行的一次慈善拍賣晚會,他原本對於這種虛偽的慈善晚會興趣不大的,可南宮禦打電話給他說還是要參加一下,因為禦集團在日本的分公司也是大公司,怎麼著也要拋頭露麵一下,算是給自己公司爭點人氣吧。
於是,他就帶著迷上張峰一起去了,其實慈善拍賣會上一些東西說得那麼好,也不怎麼值錢,尤其是有些東西是明星用過的東西,他又不追星,所以對於明星用過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在拍賣會上,以外的遇到了安鏡子,這是自上次安鏡子訂婚後兩個多月來,他再一次見到安鏡子。
安鏡子最近好似春風得意,也許和柳承君的感情進展順利,所以她臉上的喜悅的心情怎麼都掩飾不住,看見南宮軒時也是非常高興的和他握手,完全沒有訂婚時見到了他的那種尷尬。
“看來你心情不錯,”南宮軒看見這樣的安鏡子,忍不住禮貌的說了句客套話。
“當然了,我運氣不錯嘛。”安鏡子得意洋洋的說,然後又補充道:“不過霍明西就沒有我這麼好的運氣了。”
“西姐她怎麼了?遇到什麼麻煩了嗎?”南宮軒幾乎是本能的問了一句,盡量克製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急切。
“啊,你還不知道啊?”安鏡子明顯的露出驚訝的神色,好似南宮軒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多麼奇怪的一件事情一樣。
南宮軒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淡淡的說:“我最近一直比較忙,而且,我也不喜歡看八卦新聞什麼的,沒有關注過她的事情。”
“嗬,我忘記南宮二少是個大忙人了,”安鏡子撇嘴一笑,然後又歎了口氣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八卦新聞啦,這事兒一個月前發生的了,原本霍明西給鬆本做女人就是一個月過來一次的,上上個月直到月底,明西姐都沒有來日本,鬆本就非常的不高興,然後一再給她打電話發信息讓她來日本,可明西姐就是不來。”
“那後來呢?”南宮軒見安鏡子說到這裏又停頓了下來,忍不住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