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買了調味料回到家,剛下車,霍明西的手機就響了,她即刻拿起按下接聽鍵,原來是南宮軒打過來的,告訴她他去韓國了,出差一周,讓她在家裏好好養胎,不要累著了,等他從韓國回來再帶她去醫院產檢。
她掛了南宮軒的電話有些失落,她剛遇到安鏡子,正擔心安鏡子,不,是擔心柳成君會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鬆本,然後鬆本會不會找再無恥的來找她的麻煩呢,南宮軒卻去韓國出差去了。
其實她也知道,南宮軒這趟韓國行早就該去的了,隻是因為王媽一直沒有過來,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裏,所以一直推遲出行的日期。
現在好不容易王媽過來了,而且也對這裏熟悉了,所以他就去韓國了,因為那邊的工作真的是不能再拖延了。
他要去韓國一周,霍明西就在心裏下定決心,自己這一周幹脆哪裏都不去,就在這棟別墅裏,她不相信鬆本還能找到這裏來不成?
再說了,她和南宮軒結婚的事情並沒有公開,倆人就是到A市辦理了一下結婚證而已,鬆本應該沒有那麼快查到她和南宮軒之間的關係的吧?
然而,霍明西完全低估了鬆本的能力,當鬆本接到柳成君的電話告訴他在山姆會員店遇到霍明西和一個五十左右的婦人,而且霍明西還挺著個大肚子時,鬆本就即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他第二天迅速的派人到A市那邊查了一下霍明西的資料,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霍明西居然結婚了,而且是在西門拍賣後一周結婚的,最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霍明西嫁的人,居然是禦集團的副總裁南宮二少南宮軒。
這讓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霍明西這樣的女人,這樣背叛他的女人,應該過得非常的淒慘才是,即使嫁人,也應該嫁個落魄的甚至是個窮途末路的老男人才行,怎麼能這麼好的運氣,離開他不僅嫁人了,而且還嫁的這麼好?
他還幻想著霍明西某天流落街頭無所依靠時會倒回頭來求他的,所以當初才那樣安排柳成君去收購西門賭場,可萬萬沒有想到西門賭場不僅沒有收購成功,讓霍明西走狗屎運賣了個二十億的高價,現在居然還嫁給了南宮軒。
等等,南宮軒那麼年輕有為,當初連安鏡子都不肯要,為什麼會娶一個做了他五年情婦的老女人呢?
資料顯示,南宮軒比霍明西還小了半歲多,而南宮軒是一個鑽石單身汗,這樣的男人,想娶什麼樣的女人娶不到?為什麼要娶霍明西這種做過別人情婦的女人?而且,還接受霍明西肚子裏這個孩子?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霍明西肚子裏的孩子是南宮軒的,而且,當初買西門的人應該並不是什麼愛多寶的戴維,多半應該是禦集團。
當鬆本把自己的推斷給柳成君一說時,柳成君當即就愣住了,然後猛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怪不得西門拍賣的頭一天南宮軒離開了日本,而且離開了整整一周,估計應該是回A市去了,難不成?”
“什麼難不成?肯定就是他在中間搞的鬼,”鬆本氣得臉色鐵青,一拳砸在桌子上,像是發狠似的的說:“南宮軒,我鬆本的女人你都敢動,簡直就是長了天膽了,這世界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什麼樣的女人你不好碰,偏要找她?”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柳成君對鬆本那些廢話沒多少興趣,他其實通過極其隱蔽的消息從鬆本的前妻那裏了解到,原來鬆本根本就不算一個男人,聽說還極其是BT。
所以,他在心裏其實是看不起鬆本的,心裏極度的鄙視他,自己都不行,還養什麼情婦?簡直就是糟蹋了人家女孩子。
當然,這樣的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因為他現在還得靠著鬆本,他想要和南宮禦抗衡,就必須在A市開賭場,然後才有機會打垮南宮禦,把夏雪瑤搶回來。
“怎麼辦?”鬆本冷笑了一下說:“那還不簡單?霍明西是南宮軒的老婆,她肚子裏懷著南宮軒的孩子,你隻要想辦法把霍明西給綁到公海上去,然後交給霍明銳,在讓南宮軒拿西門賭場來交換霍明西不就得了?”
“這個?”柳成君遲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這件事情沒那麼容易做吧?日本的海域非常嚴的,私人的船隻很難開到公海上去,要把一個孕婦運到公海上去肯定是有困難的,我估計這個計劃不能成功。”
鬆本聽了他的話稍微沉思了一下,接著又說:“放心吧,海上這方麵我來疏通,畢竟我關係強,然後其它的事情就是你和霍明銳去做,這事兒要成了,咱們平分秋色,這樣你也不會忙一趟,而且以後賭場你還有三層多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