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咬牙切齒,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南宮禦的理由非常的充足,而且還在電話裏好心的提醒他,他在休日本年假的時候,他也曾幫他去韓國處理過事務。
於是,南宮軒隻能答應,然後這個年假,他和霍明西都因為各自的原因不能團聚在一起,他到了機場還在鬱悶,霍明西則笑著安慰他:“要不,我大年三十那天到日本來和你一起過年?”
“那天我還在美國那邊出差,回不來,”南宮軒有些無奈的望著她,然後滿臉閨怨的說:“我真想天天和你呆在一起。”
霍明西聽了他的話臉當即紅了,然後用手推他:“趕緊走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乖,我過完年把這邊的工作結束了就回來。”
南宮軒非常不情願的起身,然後看了她一眼,低了頭,在她耳邊輕咬了一下,低聲的說:“晚上如想我,就給我打電話,不行我飛過來,嗯。”
霍明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當真是色狼了不是,這裏是機場,他越來越沒有樣子了,這三天晚上,已經把她啃得連骨頭都沒有剩下了,現在到了機場,他心裏居然還惦記著……
南宮軒看了滿臉紅暈的她,滿意的轉身走向安檢口,而張峰早已經知趣的在安檢口裏麵等他了,顯然是讓他和老婆多膩一會兒。
南宮軒飛回日本後,發現自己的家已經恢複原樣了,他覺得非常的滿意,阮明明還真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這一次沒有把他的家給折騰得亂七八糟的了。
原本要和阮明明談跟她找工作的事情的,可因為這裏著急要去美國,而最煩人的是,去美國之前,居然還要飛回A市那邊去,因為是那邊的業務,他得過去一趟,南宮禦要給他交代一下。
於是,他馬不停蹄的從日本東京飛A市,在A市停留了兩天,然後又從A市飛紐約,接著是為期10天的美國紐約分公司的考察和新一年的安排部署等等。
這一通的忙碌,等他再回到A市向南宮禦交差時,A市的春節都已經過完了,而且,禦集團最早一批員工已經開始上班了。
他把美國的工作給南宮禦交差後,並沒有著急回日本,而是去西門的賭場看了看,因為去年用西門賭場地契去換霍明西的原因,現在賭場沒有地契,在國土局補辦程序極其複雜,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都還沒有開業。
阿寧在負責這方麵的事務,看見他直接叫苦,說這工作不好搞,因為這也不是禦集團的事情,是拉斯維加斯愛多寶戴維的事情,可戴維那家夥整天在拉斯維加斯忙,對於這個借用他名義他一分錢沒有投而且也不分一分錢的公司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就一拖再拖了。
南宮軒安慰著阿寧,說他辛苦了,這個事情也急不來,不過讓他放心,西門賭場肯定能再次開起來的,如果地契補辦不回來,大不了就再次去霍明銳手裏把地契給搶回來。
西門賭場是霍明西的,也是他送給霍明西的嫁妝,他當然不會讓西門賭場一直這樣空在哪裏,而且,何況,二十個億啊,那可是他南宮軒的資金,他可不想讓自己的錢打水漂。
阿寧聽了南宮軒的話苦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當初收購西門賭場的二十個億是南宮軒的錢,雖然說當時是禦集團拿出來的,可是,如果這西門賭場直接虧了,或則說直接破產了,或則真的被霍明銳給奪過去了,那禦集團不可能就白白的虧掉這二十個億的。
而南宮軒在禦集團是有股份的,到時,恐怕會折合成他的股資然後直接抵了,畢竟這麼大一筆數字,南宮禦肯定不會那麼好心就算了的,何況還有董事會呢?南宮禦也不能一個人說了算。
南宮軒在A市呆了一天就回日本了,一個是他不想回龍庭禦園去住,另外一個就是霍明西打電話給他,說她在新加坡的離職手續已經辦妥了,過兩天就要回家了。
他接了她的電話當然是高興,不過也還得趕回家去處理家裏那個阮明明,霍明西說了不喜歡家裏多一個保姆,而且,的確也沒有多用一個保姆的必要。
南宮軒到日本家裏的時候,剛好是晚上20點,阮明明已經弄好了一餐桌的菜,正坐在客廳裏一邊看電視一邊等他吃飯。
“自己怎麼不早點吃飯?”南宮軒走進來,一邊把身上厚厚的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上一邊問正在盛飯的阮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