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直糾纏在一起,到最後,霍明西的嗓子都喊啞了。
霍明西嗚嗚咽咽的哭,嬌嬌媚媚的求饒,什麼羞死人的話此刻她都不管不顧的喊出來了。
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久,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長,終於在她再也喊不出出來的時候……
霍明西終於沒有一絲的力氣動彈了,什麼以往的打掃戰場統統都是浮雲,南宮軒也累得沒有一絲的力氣,可他還是勉強起床來,看來,今晚打掃戰場的事情隻能輪到他來做了。
南宮軒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滿足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把自己光溜的身體從被窩裏鑽出來。
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貼身褲子,然後又取下自己的睡袍披上,臥室裏早就沒有了霍明西的影子,估計是在客廳裏帶強強玩去了。
他快速的去浴室洗漱,背上還有些痛,看來他以後見到外邊的女人都要隔著兩米遠的距離說話了,要不他的背估計要被霍明西給刷穿了。
他在浴室裏洗漱好,轉身卻想上廁所,眼睛卻被馬桶上方的一根枝條吸引住了,他略微皺眉,然後撿起來。
這應該不是前天留下的,酒店清潔工不可能粗心大意到這個地步,而且昨晚洗澡的時候,好像都沒有見到這個東西。
那麼,這就表明,這個東西,是今天早上才放在這裏的,而這裏隻住了他們一家人,想到這裏,他的頭轟的一下就大了。
他拿了這根驗孕棒衝出浴室,拉開臥室的門衝到客廳裏,看見正在吃火龍果的母子倆,然後氣呼呼的喊了聲:“霍明西,你幹的好事?”
“怎麼了?我又哪裏做錯了?”霍明西慢騰騰的放下手裏的火龍果皮,慢悠悠的抬起頭來,然後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霍明西,這是什麼?”南宮軒把手裏的紙棒遞到她麵前,聲音有些不穩的低吼著:“這是不是你早上用過的?”
“是啊,怎麼了?”霍明西扯過旁邊的紙巾擦手,同時又給強強擦了下嘴巴,然後淡淡的說:“那不就是中隊長啊,你又不是強強,連這個都看不懂?”
“明西,你?”南宮軒倒深吸一口氣,身子在原地轉了兩個圈,然後小聲的問:“你跟我開玩笑?”
霍明西站了起來,微笑的望著他,伸手接過他手裏的那隻驗孕棒,然後低聲說:“南宮軒,你覺得這是可以開玩笑的事情嗎?而且,我有必要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嗎?”
南宮軒聽了霍明西的話,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他雙手抓住霍明西的肩膀,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你,明西,你給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問我?”霍明西睜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望著他:“這我哪裏知道啊,避孕的事情,不一直都是你在負責的嗎?”
“我?你?”南宮軒連著說了兩個字,然後卻不敢再說話了,他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
他承認,這方麵一直都是他在負責的,而且,他一直都把避孕當成了一件最大的事情重視著,所以在家裏,不管是臥室的床頭櫃上,或則在是浴室的洗手台上,甚至是梳妝台的抽屜裏,起居室的沙發邊,隻要是他有可能的地方,他都有準備的,他可不敢掉以輕心。
他得仔細的想想,他負責的事情,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而且,到底是哪裏出了紕漏,這紕漏是在什麼地方,又是何時出的。
他用手揉捏著自己的額頭,現在的他,比昨天的他還要頭痛百倍。
“慢慢的想啊,不要著急,何況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了,”霍明西在他的肩頭上輕輕的拍了拍,然後牽了強強的手準備出門去了。
“我知道了,”南宮軒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抬起頭來,整張臉憋得通紅,“就是那次,我們在瑞士滑雪的那次……”
霍明西點點頭,然後安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西西,我……這個……我……”南宮軒我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不要那麼著急,何況驗孕棒也不一定準的,明天回紐約,然後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吧。”霍明西非常鎮靜的說,一臉的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