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秦筱筱騰地站起來。權少秋也是毫無防備。
秦筱筱拿上自己的包就走,一直快速走到自己的車裏,秦筱筱這才慢慢地冷靜下來。
可是下一秒,她卻看到沈牧遠站在車的前麵。
“筱筱,你下來我們好好說好不好?聽我解釋。”
沈牧遠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敲著玻璃。
其實她有些心疼,但是這個男人何嚐心疼過她?
半年來沒有問過一句,沒有問她怎麼樣了,也沒有問她關於孩子的事情,那是她心裏麵永遠的痛。
而且,從權少秋哪裏,她得意認識了一個檢察官的朋友。
她更想知道,關於十年前,沈牧遠一直對自己閉口不談的真相。這才是她躲避沈牧遠的真正原因。
“筱筱,你不能總是這樣。”沈牧遠還是沒有放棄。
沈牧遠何嚐這樣過?記得秦筱筱當初認識沈牧遠的時候,那個男人高傲得像個國王,現在卻站在她的車窗前。
他是著急了嗎?
很好,這種感覺讓秦筱筱很滿意,但是又很心疼。至少說明他還是在乎她的吧。
秦筱筱搖下車窗。
“你還來找我做什麼?對了,你挑個時間我們去把離婚辦了吧。”
秦筱筱說道。
她現在和他的糾葛,就是還有一張離婚證。
沈牧遠啞然。
秦筱筱發動車子,沒有再說一句。
看著秦筱筱開出去的車,沈牧遠臉色變得冰冷。
他離開的這半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可以自己的小妻子用那種陌生警惕的眼光看著他?
他想了千百種可能,如果是秦筱筱已經查到了關於自己母親的原因,那也不可能是這種眼神。
到底是為什麼?
秦筱筱,我既然把你追到,就能第二次讓你回心轉意。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這輩子別想逃!
中午,在上品牛排的二樓靠窗位置,秦筱筱看到了穿著筆挺西裝的邵逸。
為了盡快查清這之間的關係,秦筱筱決定約權少秋的這個朋友出來談。
邵逸長得很清秀,人長得也很高,有一米八五的個子,身材比較消瘦,年輕有為比秦筱筱還要小兩歲,隻有二十三歲,據說他家底很是殷實,。
秦筱筱在心裏對此嗤之以鼻,真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少爺,隻有這種不為錢發愁的人,才會去堅持所謂的正義,所謂的理想吧。
走到他對麵坐下來,秦筱筱淡淡的打招呼:“好久不見。”
邵逸喝了一口檸檬茶,不鹹不淡的反駁:“我們上個周才見過麵。”
“你能別這樣事事都斤斤計較嗎?”秦筱筱無奈。
邵逸狹長的眸子眨了一下,一臉的理所當然:“我隻是說了事實。”
秦筱筱歎了口氣。邵逸的固執是種絕症,她是沒有辦法拯救他了,隻能任由他自生自滅了。
拿起菜單點了餐,秦筱筱才正式的切入了今天談話的正題。
“邵逸,那天你都看到了什麼?”
邵逸看著她,在她的臉上想要尋找點擔憂與驚慌,但是很可惜什麼都沒找到,秦筱筱很坦然,她是個聰明狡猾的女人,臉部的偽裝也一定會做好吧。
擰著薄唇,邵逸道:“你和沈牧遠從酒吧裏出來,兩個人一起去了帝國酒店。”
也就是說看到了全過程,秦筱筱微蹙著眉頭,在心裏暗歎不好。這也就是說他全部都知道了。
咦……等一下。
抬起頭看著邵逸,秦筱筱眨了下水眸:“你怎麼知道從酒吧裏出來我去的是帝國酒店?你跟蹤我?”
邵逸急忙板著臉反駁:“什麼跟蹤。我看到你們上了車,又想到你接的官司,怕你被要挾了。”
但是他看到秦筱筱下了車之後還和沈牧遠正常的談話,就知道她是自願跟著他走的。
秦筱筱疑惑的打量他:“真的是這樣?”
邵逸喝著檸檬茶,冷淡而又嚴肅:“我當然希望像你這樣的人在律政界越少越好,可是作為一個正義的檢察官我還是本能的跟了過去,不用謝我。”
秦筱筱紅唇抖了一下。誰要謝他啊!他又沒有幫上任何忙!
有些沒好氣的,秦筱筱道:“總之這事情事出有因,沈牧遠手上抓著我的把柄,我是不得已才答應了這筆交易,我很嚴肅的希望你不要亂說話。”
“不是為了錢?”
“我對天發誓,我沒拿沈牧遠一分錢,就算我再缺錢,原則性的錯誤我也不會犯。”
“那你被他抓到了什麼把柄。”邵逸一雙澄澈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問。
秦筱筱語塞了一下,煩躁的扁嘴:“總之你別管,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賠上的代價也很大,不想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