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對她動手。”高子涵在大聲說話的時候,已經快速用飛針把剛才對她動手的幾個屬下殺了。
他不在乎這些人得命,他在乎的隻有文麗夕,看著她渾身是血的站在他麵前,他已經自責透了。
文麗夕從剛才他出招的形勢已經知道了他的武功底細,跟芝白是同族的,或者這也就是她懷疑了那麼長時間的原因吧,今天終於有了答案。
尤其是那些飛針可是他的拿手本事,這一招,她是見識過的,或許這也是他們相識的開始,那麼就讓這個成為他們相識的結束好了。
白智斌在著急的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設了那麼長時間的局馬上就要收網了,不能功虧於潰的。
文麗夕真的快要支撐不住了,這或許是她唯一的選擇了,不牽連任何人得選擇。
“對不起,這次就當我還清你的債了,我們兩清吧。”
白智斌搖搖頭,他不要,但是又不肯靠她太近,大聲說道:“麗夕,你過來,我們當做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文麗夕苦笑,她早就想好了辦法,大不了就是一死,隻要她死了,或許就沒有那麼多的糾纏和怨恨了。
“對不起。”
轉身之後,文麗夕就跳下從百年橋的橋梁上一躍而下,這橋下是秦河最深的地方,曆年來隻要掉下去的人都沒有生還,更何況是受了那麼重傷得文麗夕?
白智斌的瞳孔放大,她就這麼從他麵前跳下去了,而他伸手隻能抓住她身上僅留的紅色喜服,隨著布料裂開的聲音,文麗夕徹底在他麵前消失了。
發瘋的白智斌殺了當今送嫁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手下,文府的人,當他一個人回到了高府的時候,身上染滿了鮮血,此刻的他變成了一隻魔鬼。
坐在皇位上的人是當今的天景帝,其實文麗夕死了,他應該很開心才對,這本來就是他的本意,讓她生不如死。
但是為什麼他的心也空了呢?尤其是當天看到渾身染滿血的高子涵時,他承認他害怕了,當時的他身邊的暗衛沒有一個能低得過他的。
當高子涵拿著劍抵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他的詭計,隻不過一切都晚了,“你也想要這個江山嗎?”
白智斌狂笑,笑得當場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有些人承受不住,直接昏了過去,“皇位?江山?你覺得這些最重要的東西,在我心裏就是狗屁,你居然背著我去找她,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讓她一定要走絕路?”
白智斌當時隻是覺得不重要的事情,但是沒想到他還是算計漏了,這個狗皇帝真是找死,“快說。”
天景帝雖然受製於人,但是他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他們之間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隻不過他低估了他的武功和實力。
“現在人死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殺了我嗎?”
天景帝知道他是不會在高家動手的呢,那樣會株連九族的,不過他卻忘了,現在的高子涵根本就不是之前的那個了。
“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看著自己慢慢死在自己兒子手裏,那樣應該會很好玩吧,你覺得文麗夕死了,秦羅天回來會放過你嗎?”
白智斌說完就揚長大笑飛身離開了高家,留下了滿地的人和一頭霧水的皇帝,他這一攪合,讓大家都不知道是再演哪出了。
就這樣,秋日的開始,就發生了讓大家最不想見到的事情,那一天,都充滿了血腥的回憶,時間過得很快,也衝刷了很多人得回憶,不過時間也同樣讓一些事情永遠定格在那個瞬間了。
這一幕在京城的百姓中形成了傳說,文丞相府的千金,在結婚的當天跳進秦河自殺了,有很多種說法,有些甚至覺得她肯定是秦神轉世。
而當輕舞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急忙出城來找人,但是她看著百年橋上都是鮮血和死屍時,太濃的血腥味,讓她吐的很厲害。
最終知道麗夕死的時候,她承受不了打擊,就早產了,還好遇到了趕來的蘭一才及時穩住了,孩子雖然有些小,但是畢竟順利的生產下來了。
但是這些都在秦羅天回京的那天,事情發生了實質的變化,一個月過去了,初冬的寒冷讓整個京城都感受到了。
三王府的書房內,秦羅天冷著的臉始終都沒有絲毫放鬆,風影跪在了地上,等著主子的吩咐,“繼續派人去找,就算找遍了所有地方,也一定要派人找到麗夕。”
秦羅天握緊了拳頭,他不相信麗夕死了,當天的情形沒有人能準備形容,但是他知道的是百年橋上都是屍體,知道了麗夕失蹤了,沒有找到屍體的時候,他是不會承認麗夕已經死了得。
這次的繞山西的暴民已經被鎮壓住了,他也如願得到了他想要的兵權,現在的他就算要反了,也是完全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