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咋樣,老娘現在是法律上的一把手,法人代表,現在是法律社會,你讓我做董事長,我就要依法行使權力,你不聽話,老娘先撤你的職,再給你戴了綠帽子,讓你雙下崗,哈哈……”於琴半真半假地說道:“隻要你好好過日子,老娘就好好伺候你,下半年,必須把老娘肚子搞大。”
“知道了——”老鄭無精打采地說著,心裏有點後悔當初不該讓於琴做董事長,不該以此作為和於琴結婚的交換條件。但是,木已成舟,後悔已晚,隻能好好幹了,別惹惱這個婆娘了。
其實,出來這幾天,老鄭一晚上也沒少找女人,他在廣東有兩個固定的小情人,這幾晚都是她們倆輪流陪自己的。
完女人歸完女人,老鄭卻始終沒敢再碰冰毒,雖然他在和情人做那事的時候,腦子裏又不停閃現那種夢幻迷幻的感覺,腦髓深處像有無數個小蟲在爬。
就是在和於琴打電話的時候,小情人還正伏在自己下麵忙乎呢。
但是,老鄭心裏有一條不能逾越的紅線,那就是打死也不能讓於琴知道,他知道於琴現在是玩真格的了,真的想要孩子想過日子了,如果在這方麵真的熱鬧了於琴,自己的後果或許真的是不堪設想。
其實,老鄭也想好好過日子,生個孩子,讓家庭真正完美起來。但是,老鄭有一點和於琴想法不同,他覺得自己在外麵找女人和做個好丈夫並不矛盾,隻要自己不吸毒,好好養家養孩子,在外麵玩個女人,實在不是什麼大事情。
這年頭,那個男人在外麵沒玩過女人呢?誰敢說自己結婚後沒出過軌呢?況且,自己又不像潘唔能,什麼樣的女人都找,自己找的都是板正的女子,沒有小姐。
但是,老鄭打死也不敢找於琴理論這個道理的,他知道於琴的社會經曆比較傲複雜,見識的多了,發起狠了,是絕對不會對自己手軟的。
不過,想想也不錯,孬好還有個人管著自己,自己要是沒人管,一味在私生活上放縱,或許現在早就吸毒吸死了……老鄭知道於琴不管怎麼警告自己,怎麼罵自己,心裏都還是為自己好,為這個家好的。
唉,不論外麵的女人多好,最終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啊。老鄭掛了電話,看著正趴在下麵賣力給自己做扣活的小情人,心裏一陣感慨,拍拍小情人的腦袋:“辛苦了,歇會吧,起床穿衣服,我們吃晚飯去。”
“給你老婆打完電話了?”小情人爬起來:“我看你幹脆把她休了算了,聽電話裏對你這麼凶,看我,對你多好,伺候你多好。”
“放你馬爾格逼的屁,少他媽亂說,你他媽就是給老子玩的,你還想轉正?做夢去吧,老子幹你,老子給你錢,你讓老子玩,就是這麼回事,少做白日夢了……”老鄭突然衝著小情人一陣罵。
罵完小情人,老鄭突然想起了潘唔能和李燕,想起了李燕強逼潘唔能離婚的事情,不由心裏一顫,媽的,完女人一定要注意,不能被人留下把柄,李燕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給潘唔能弄了個視頻錄像,真他媽的操蛋,潘唔能要是和李燕撕破臉,李燕要是把這視頻一公布,潘唔能的政治生命也就基本到頭了。
這李燕,一個小丫頭,剛畢業的學生,竟然會有此精明手段,真是不能小視。不過,看潘唔能最近好像真的是被李燕製服了,又給李燕買房子,又給李燕換車,格外親熱。
看著李燕怡然自得的樣子,老鄭心裏總是隱隱約約感到不安,總感覺潘唔能是絕對不會這麼服服帖帖的,他從來都是老大,從來都是駕馭統治別人,他絕不會容忍別人來要挾自己的,絕不會容忍自己有把柄攥在別人手裏,絕對不會容忍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挑戰自己的權威。
老鄭總感覺在潘唔能的笑臉和親熱背後,隱藏著可怕的陰謀。具體是什麼陰謀,老鄭無法想象,但從潘唔能和李燕親熱的眼神裏,老鄭心裏隱隱感覺到了幾分殺機!
老鄭和小情人出門,敲了敲隔壁房間的門:“老高,出去吃飯去。”
老高正獨自在房裏看電視,老鄭有時候很奇怪,媽的,這老高不喜歡找女人,頂多就是抱著摸一摸,親一親,從不帶了過夜,這狗日的難道不能做那事,是陽痿?
老鄭一想到這裏,就心裏隻想樂,老高這麼大的男人守不住女人,兩任老婆都讓張偉給用了,真他媽的窩囊。
不過一想到這裏,老鄭就不由想起漂流艇技術總監說的話,想起於琴和路兵兵昌的南昌之夜,靠,張偉是不是把於琴也上了,給我也戴了頂綠帽子呢?一想起兩人在房間裏過夜,想起張偉強壯的身體在於琴身上肆虐,老鄭心裏就一陣怒火和羞辱。媽的,兩人一起出差,於琴這騷1貨性裕這麼強,還能忍住?操,張偉十有八-九是玩了自己的女人。
你玩了我的女人,老子一定要報仇!老鄭心裏恨恨地想到。
一想起陳瑤,老鄭的心裏突然湧起一陣淫邪的念頭,身體竟然有了一陣搔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