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琴笑笑,沒再說話。
在路上吃過午飯,到了興州,將於琴放下,張偉接到陳瑤的電話,張偉將判決結果告訴了陳瑤,本以為陳瑤會很激動,沒想到陳瑤很平淡:“結果並不意外,在我意料之中,我關心的不是庭審結果,我關心的是你的安全……既然審判結束了,那你就給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家,明天,我們就回山東,此地現在不可多呆……”
“是,老婆,我這就回去吃晚飯。”張偉聲音洪亮地說。
“別忙,你到王炎哪裏,把他們三個人接出來,直接來我媽媽家,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陳瑤又說。
“好的,我這就去。”一想到今晚就要和哈爾森、王炎、丫丫在陳瑤媽媽家團聚,張偉很高興。
張偉開車到了哈爾森的公司,接了他們他們,徑直往陳瑤媽媽家而去。
路上,大家得知張偉和陳瑤登記的消息,都很高興,大家興高采烈地在車裏鬧成一團。
張偉高興之餘疏忽了,在他的車子後麵,跟著一輛車,車上坐著一名新聞記者。
而在新聞記者的車後麵,還有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車,開車的是波哥的一名馬仔。
三輛車拉開幾百米的距離,往澄潭鎮開去……
眼睜睜看著張偉出了法庭,在記者的簇擁下走向車子,波哥咬牙切齒,無可奈何,這裏是省城,不是在興州,不是自己的地盤。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在張偉的後麵上了張偉的車子,絕塵而去,老鄭氣炸了肺,恨得刻骨,可是,自己又不能公開出去,他不想和張偉公開對抗,即使張偉真搞了自己的女人,他也缺乏和張偉當麵對著幹的勇氣,他沒這膽量。
和潘唔能不就是如此嗎,明知道潘唔能玩了自己的老婆,他在潘唔能麵前還得服服帖帖,不敢說半個“不”字。
但是,老鄭有老鄭的路子和辦法,他不敢來陽的,但是善於來陰的,這是他最拿手的事情。
老潘就讓自己給拿了一把,可惜的是,自己辛辛苦苦舉報的老潘的經濟問題,竟然在審判的時候沒有起到一點作用,這樣,自己在梁市長的眼裏,可能也就沒有了功勞了,甚至於連苦勞都沒了。
老鄭瞪著火紅的眼睛看著張偉拉著自己的女人走了,接著,一輛記者的車子悄悄也跟了過去。
老鄭看看波哥,波哥會意,摸起電話:“跟上,跟住那記者就行,打聽到他們的位置,不要動手,監視他們。”
“是!”
接著,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車也駛出,緊跟了上去。
老鄭往後座一仰,喟然長歎:“媽的,功虧一簣,整個完了,白費力氣,竹籃打水一場空……”
波哥不這麼想,他沒想到王軍和四禿子都是死刑,這樣,自己在杭州出了這麼多力,雖然沒起到作用,但是溫暖了他們倆部下的心,自己收歸他們倆馬仔的事情基本就算是成了。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收獲,這年頭,混社會,人是基礎,沒有人,就沒有力量。
但是,白白喪失了到手的禮品店,讓波哥很惱火,這禮品店到手,基本養活小弟的費用就出來了,說不定還能有剩餘,這可是一大筆錢。
同時,老鄭和自己的利益是緊密相連的,張偉和老鄭作對,就等於是和自己作對,是斷了自己的財路。
波哥決計不放過張偉,無論是從老鄭出發還是從自己出發,都要把張偉解決掉。
他想先跟蹤住張偉,在他們回到北方之前解決掉這個問題,不能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