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麼,說明在整件事中一定有人或者某個團體策劃了整件事。
按道理說就算上級要把司徒浪子懲辦也不會這麼快,更不會用這樣的手段,否則那個官員犯了錯誤就要用這種方法的話還不寒了人的心才怪。
另外,司徒浪子所犯的事情也不至於把他如何,頂多撤職寫檢查罷了,但看那報紙上所寫架勢似乎要把司徒浪子置於死地。
嫖娼外加吸毒,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司徒浪子更不是那種忘乎所以的人,更何況是在這個時期。
這裏麵會有什麼呢……
張偉陷入了一陣苦思當中。
其實一開始他也有想到會不會是那個引司徒浪子到洗浴中心的宋凡做的這件事,但仔細一想也不對啊,對方的大名也在其中,如果他要陰司徒浪子沒必要這樣把自己也搭進去吧。
想了想張偉始終不得其法,隨後便不再想,而是再次看起那報紙來,想從其它版麵在找尋一些端倪出來,他看的很仔細,一字一句的看下去,最後也隻是看到會繼續跟進的字眼。最終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放下報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丫丫起床出來洗漱看到張偉一個人坐在客廳中發呆,不知道他是看報紙所導致的。見她走近了說道:“哥,你在做什麼?”
張偉這時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後,哦了一聲。隨後聽到丫丫說道:“哥你還不去做飯,想要餓死我們啊。”
原本丫丫以為在自己說那句話後張偉會笑罵自己一聲,誰知道張偉答應一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見他站起來後在丫丫錯愕的目光中直接去了廚房。
這時,丫丫有些愣愣的看著在廚房忙活的張偉眨了眨眼然後不再多想去了洗手間。
張偉來到廚房將生豆漿倒進了鍋中然後點火準備煮熟。此時看去張偉仍然沒有回過神來,好像丟了魂一樣,茫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隻是下意識的擺弄著那在鍋中煮著的生豆漿。
到後來那豆漿沫子起了一大片,快要沸鍋了都不自知。
果然,沒過多久那水就沸出了來,很快就順著鍋淌了下來直接流進了下麵的火焰中。
“哥,你做什麼?都沸鍋了!”這時丫丫的驚叫聲傳來,然後見她快步走進屋來麼,然後一把推開張偉伸手將煤氣開關擰上,又將煤氣爐打火關掉了這才緩了口氣,然後板著一張臉看向了張偉。
而這時張偉也才反應過來,見他哆嗦一下,隨後回過神來扭頭看向了怒瞪著自己的丫丫,說道:“怎麼了?”
“怎麼了?我還問你呢?”丫丫瞪眼說道。
問我?
張偉楞了一下,隨後明白了過來,想起了剛才自己在做什麼,不由扭頭看了旁邊的鍋一眼,當看到那煮在鍋中已經沸出好多的豆漿,不由反應了過來,有些訕訕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
“走神了你,我剛才就看你魂不守舍,哥,你到底是怎麼了?”丫丫不由關切的問道。
張偉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你多想了。”說完推開了丫丫朝外走去。
“沒有麼?”丫丫看了眼那廢掉的豆漿喃喃一聲。
原來剛才丫丫走進洗手間洗漱,牙膏剛剛擠出一點來,放到嘴裏想要刷牙的時候,卻尋思著張偉的樣子心中越是奇怪,越是奇怪也越不放心。
慢慢的她放下牙刷從洗手間走出來然後朝著廚房走去,當看到張偉在那裏呆呆的對沸出過來的豆漿不聞不問的時候,不由驚叫一聲,這才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而這時回到客廳中的張偉一句話都不說拿起水杯倒了杯涼開水拿起來放到嘴邊想了想又放了下來,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麼一樣,飛撲到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報紙又仔細看了起來。
這時丫丫從廚房走出來正好看到張偉奇怪的舉動,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這一次她學乖了並沒有再說道什麼,而是慢慢走過去來到張偉背後然後朝著張偉拿在手中的報紙看去,她想要看個究竟,到底會是什麼東西讓張偉如此著迷到魂不守舍的地步。
而已經全身心投入進報紙當中的張偉自然不會發現丫丫的到來,但見他口中念念有詞,目光閃爍著不同的光色,表情也變得異常精彩,井然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掐算什麼一樣。
然而,丫丫卻是知道的,張偉絕對不是神神叨叨的在做什麼算命舉動,因為她清楚地看到了那報紙上所寫的東西,那個頭條的打字標題。
當看到那一些的時候,丫丫一下呆住了,終於,她知道了為什麼哥哥張偉會表現的那樣了,原來那上麵寫著有關司徒浪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