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不知過了多久,何英和陳瑤才從先前的震驚當中反應過來,當然張偉隱藏了他住院的那個過程,直接說到了現在,否則以兩人對他的感情不更加擔心才怪。
好在兩人在暗暗心驚之後便恢複了清醒,不在表現的那麼誇張了。
而後何英張口問道“這麼說來老鄭的死真和你有關?”
陳瑤也認真的打量著張偉。
見張偉點了點頭說道:“是我造成的,因該說與我有很大關係。隻不過現在司徒浪子自己一個人承擔了而已,倒不是我見死不救,本來我想和瑩瑩先敘敘舊然後再處理司徒浪子的事情,但是……”說到這裏不由暗自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栽倒了。”
何英陳瑤丫丫三人聞言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然後聽何英說道:“那你對這件事怎麼看,我是說司徒浪子的事情。”
張偉聞言眉頭皺了起來,然後頓了一下說道:“這個就難說了,因為從報紙上看似乎是不走運被手下抓了個正著麼,然後又很不走運的被記者拍了下來,我想這次他是真的死定了,報紙一曝光任誰都救不了他了。你們也知道司徒浪子的私生活一直不是很好。”
“不光報紙,就是電視廣播都有呢。”丫丫這時插嘴道。
聞言三人不由都看向了她,張偉更是吃了一驚,不由說道:“你說什麼?”隨後反應過來不由暗自歎了口氣說道:“這麼看來事情就已經很嚴重了,隻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裏麵有問題了。”
“這個不難猜測,估計是那興州時報的主編怕被上級批判,所以拉杆子和其他媒體一同出手,這樣分擔一部分責任就不會被上級將責任全部都加注在自己身上了。”何英點頭說道。
陳瑤、張偉丫丫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
“會不會是司徒浪子的政敵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害他的緣故。”陳瑤問道。
張偉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太可能,盡管司徒浪子的私生活不是很檢點,但是如果別人要拿他這個開刀的話,恐怕早就這樣做了,何必等到現在才爆發呢。”
聞言何英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聽她說道:“這也說不定啊,或許是對方看司徒浪子此時是虎落平陽,正在危機關頭,這個時候往火上加一把油便是時機合宜。或者說趁機落井下石。”
丫丫點了點頭說道:“何英姐你分析的也有幾分道理,畢竟以前司徒浪子可是警察局長,一切這方麵事宜都是他說了算的。難保不會得罪一些人,別人以前不敢對他怎樣,現在他危危可及,別說是政敵了,就是手下職員也想趁機整他。”
張偉嗬嗬笑了一聲,說道:“你們這麼可定他就是被人陷害的?”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好解釋的麼?”陳瑤歪著頭問道。
這時,何英三人的目光有都放在了張偉身上,想聽他又有什麼見解。
而張偉也的確不負重望,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整件事情頭這一層古怪,從表麵上看司徒浪子好像是被人算計了,但實際上對方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對付他,畢竟他以前可是局長,這樣做不但容易敗露自己,更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
“你是說要對付司徒浪子對方顧及也是很多。”何英問道。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要不然憑司徒浪子的行為早就被人舉報了不知多少回了,早就被一擼到底了,否則也不會鬧到今天的程度。”
何英說道:“說的也是,不過這樣的司徒浪子,我還真有點同情他了。”
聞言在場的諸人皆笑了,何英有些莫名奇妙的看著三人,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張偉笑著說道:“如果不知道你脾性的人還以為你是在貓哭耗子假仁慈呢。”
“我有麼?”何英納悶的說道。
丫丫說道:“何英姐是真的。不信你問瑩瑩姐。”
“我有麼?”何英扭頭看著陳瑤,卻見陳瑤也是抿嘴淺笑道:“別聽他們的,他們忽悠你的。”盡管嘴上這樣說但是從她那抿嘴笑著的麵容上也不難猜出她和幾人的想法是一樣的。
何英才管別人怎麼想呢,隻是苦笑一聲說道:“我真那麼市儈麼?”
“不是市儈,何英姐,你誤會了。他們不是笑你,是笑的司徒浪子,笑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最後成為眾矢之重,在這個時候大多數人無不對他落井下石,少有何英姐你這樣為他感慨的,他們笑得是一種苦笑,不是那種笑。”丫丫說道。
聞聽丫丫此言,何英總算明白了過來,不由歎了口氣說道:“唉,這又能怪誰呢。”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張偉擺了擺手,然後出言停調,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件事都是他引起來的,似乎是為了‘報複’先前何英一連串的逼問,不過大家都沒有怪他,畢竟這個時候多一些歡笑總比要多一些沉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