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見問,當又是拱手一禮,開口道:“而天下四分,論勢以唐為最,獨占天下半數;曹魏之;雄居河幽冀。我朝與吳雖各拒近兩州之地,然吳拒江東,有大江為屏,可攻可守;反觀我青徐之地,為唐之揚、兗、豫所環伺;數處敵;無周旋之處,相較之下,倒是我朝無地利之優。然,我朝雖無地利之優,卻為天下大勢之關鍵所在,何也?雖四分天下,然魏、吳與我皆難獨敵唐;我朝連吳地,曹魏;而之計,若與唐相爭,非連吳魏而不可。若唐攻吳,我朝自可揮軍而援,唐若伐魏,我亦可起兵救之;事若,唐雖數相攻魏吳而無功也!李孟嚐雖揮軍而來,臣以為其意非在我青徐;而在於魏也!”
“啊?司徒是說李孟嚐引軍東進,僅是作勢攻伐我青徐,實則欲伐曹魏之河?何以見得?”孫乾驚疑問道。
“李孟嚐應是此意不差,試問而,魏、我、吳,相連如蛇狀;我為蛇身,而魏吳為首尾,若擊蛇身,首尾皆可救之,此無功之勞也,李唐行之無益,何故徒勞?李孟嚐吞兵濮陽,看似董我青徐;然自濮陽東便是東阿,唐軍自東阿渡河,不過半日可至高唐。若高唐為唐軍所拒,可攻白馬、鄴城、東、、可攻平原、德;為緊要便可斷絕魏與我朝之連,使我軍無法援救河;那時魏國危矣;若魏亡,則蛇去其首也;既已無頭,漢吳亦難也!”
劉禪慮片刻,驚道:“司徒之解驚天下也!陳矯何在?命你赴河,麵見魏王,陳述陳述厲害,萬不可使曹魏無備”。
“臣遵旨!”鴻臚卿陳矯出般領命。
“慢!”陳登又道:“陛下,臣以為不可!”
“司徒何意?莫非視不理?不救曹魏否?”糜竺出言詢問。
“非是不救,臣以為救魏非其時也!”陳登拱手辯解道:“而我朝雖聯吳魏以拒李唐,然,終歸魏吳非陛下之屬;臣以為不如視李孟嚐高唐;待時曹魏恐慌,必懼唐,與州夾擊鄴城。曹丕必設重兵來奪高唐而與李孟嚐廝殺;李孟嚐欲要亡魏,又豈能輕易半途而廢?臣其必欲奪平原、德等地,而斷我與魏之連。不如待其攻平原之時,陛下揮師出,渡河而占德,那時魏軍力爭高唐,而我軍又跨河威逼其側,李孟嚐行事謹慎,豈敢將數萬大軍置於險地?彼時其必舍平原而固高唐;陛下大可趁機平原而盡得青州全境;也好為日後圖謀。”
“好!哈哈哈哈,寡人有徐丞相與陳龍相輔,天幸也!隻是如丞相統兵在外,朝中軍馬缺乏.......。”
“陛下,臣已有所謀,為之計可傳丞相分劉封一軍撤彭城,勢防李孟嚐軍;如此既可防唐軍進擊,亦可令李孟嚐以為我朝中已無軍可用;可使之大膽進軍高唐;陛下詔令可調之軍暗中行至樂、齊郡等處結;然李唐暗探無孔不入,此番調軍務謹慎機密,方可奏效。”
“好!準奏!便依愛卿之計,朕封你為大都督,節製青州諸鎮軍馬,朝中文武皆由你隨意調用。刻傳旨丞相徐庶,令其分撥皇兄劉封防彭城。”
“謝陛下隆恩,臣領旨!臣馬良為參軍,可助魯王劉封防禦彭城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