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承認,剛才這一下難道不是你敲的嗎?你有病啊,有事沒事敲別人腦袋惹事?”方子墨真是想扒了這小子的皮。
今天誰敢給他不痛快,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其實,就在方子墨跟小胡子轉背吵鬧的時候,紫寶寶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過來了。
他此刻正趴在茶幾底下,一隻手伸出來正往茶幾上的酒杯裏撒藥粉呢。
藥粉當然不是毒品,隻是安眠藥碾成的粉末。
藥店的那個老板娘死活不肯賣給他安眠藥,他是趁老板娘不注意的時候偷的幾粒……
相信這幾粒安眠藥可以讓這兩不要臉的東西睡上好一陣子了。
“可以啊,不就是打架嗎?”小胡子這時將手揚到空中彈了個響指。
很快,十幾個黑衣人穿梭而來,聚齊在他的周圍。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準備襲擊本地政府重要官員嗎?”方子墨隻好將自己的身份亮出來。
“哦——原來是官員啊?我說呢,一般人是沒有這麼囂張無禮無故指責別人的……既然是官員的話,那老子就今天代表廣大人民消滅你這混蛋官員好不好呢?”小胡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腮幫卻咬得緊緊的。
“你,你別太過分了,明明你砸了別人的腦膜……”方子墨看了看這墨壓壓的一片,很明變就知道自己不是這幫人的對手。
“但我很明確地告訴你,砸你腦袋的人不是我,OK?所以,如果你想活命的話,你就乖乖向我道歉吧?”小胡子的手伸過來,不輕不重地拍著方子墨的臉。
“哈,還真是好笑,我向你道歉,需要道歉的人是你吧?”方子墨盡管很不爽,也有點懼怕這些人,但是怎麼可以黑白不分?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了?
想到天理這個詞裏,方子墨突然覺得和很可笑。
“但是你的頭不是老子敲的,你他媽眼睛是不是瞎了?”小胡子看上去有點受不了了。
“不是你又是誰?剛才在我的身後衝著我笑還跟我挑釁的人隻有你!”方子墨朝著這家夥吼道。
就在小胡子受不了要一聲令下將方子墨扔出去修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屁股好象被人揪了一下。
“媽的,是誰在揪老子屁股?”小胡子突然大吼一聲並連忙朝身後望去。
他並沒有看到有其他人,隻是他的一幫弟兄們正雙手背在身後等候著他發號施令,個個都像死人似的麵無表情,他根本就看不出這一下是誰揪的。
難道,敲這家夥的頭跟揪他的屁股的家夥是同一個?
“你,你也被人捉弄了?難道?難道真的是另有其人?”方子墨覺得可能真的是誤會了。
“你說呢,大哥?我們無冤無仇,你喝你的酒,你泡你的妞,我幹我的事兒,我為什麼要對你動手動腳?要動手動腳的話,也是對你身邊的小妞動手動腳吧?嗬嗬!”小胡子邪惡地笑了起來。
“那到底是誰?要是讓我查出來,我非宰了這混蛋不可!”方子墨的眼睛四處搜索著。
在小胡子身後的小門處,他似乎看到了一條小黑影從後門溜了出去,這黑影讓他想到了紫寶寶……
靠!難道是這小子幹的?他一直在跟蹤自己嗎?
不過,這似乎不太可能吧?這小子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裏?
這,隻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家夥罷了,又不是神!
“我說這位兄弟,你說自己是政府官員,怎麼說話這麼不靠譜?哦,我明白了,官員殺人是不用償命的,對吧?哈哈哈!”小胡子說完後大笑起來。
他的話裏有很明顯嘲諷官員的意思,方子墨又不是笨蛋,自然也能聽得出來。
不過這種毛頭小混混最好還是不要惹了,免得節外生枝了。
“媽的,剛才到底是誰揪了老子的屁股,占了老子的便宜?讓老子查出來的話,非扒他的皮不可……”小胡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既然這事不是你做的,那我們就算是不打不相識吧?如果兄弟不嫌棄的話,我們一起坐下來喝一杯怎麼樣?”方子墨很快便轉變了口氣。
小胡子很不爽快地繼續摸著自己的屁股,覺得這小子下手可是真重。
“怎麼樣?喝一杯吧?”方子墨繼續發出邀請。
“就是嘛,這位小兄弟,就陪我們喝一杯吧?”小可愛眨了眨眼,眼睛裏電光閃閃。
“哼!老子從來對政府官員都沒什麼好印象,你們這些人都他媽不是什麼好東西!”小胡子根本就不買方子墨跟小可愛的帳,而是徑直罵罵咧咧走到一邊去。
方子墨氣憤地深呼吸一口氣,將茶幾上的啤酒杯端起,然後一飲而盡。